軍麼?”
努達海聞言立刻高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讓開,休怪本將不講情面”
新月聽見努達海的怒喝聲立刻下馬跑了過來:“努達海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生氣了?”
努達海斂下怒容溫柔的撫了撫新月的臉龐輕聲的說:“月牙兒,沒事,我馬上就處理好。”
海蘭察面若寒霜的拿出御牌:“他他拉?努達海,介面諭”
努達海看到御牌跪了下來,新月在旁有些不知所措,見到海蘭察森冷的看著自己也驚慌的跪了下來。
“奉陛下口諭:他他拉?努達海即刻起行速行回京,其餘事宜皆由海蘭察交接,欽此”
“讓我一人回京?為什麼?”
“他他拉?努達海你要抗旨麼?”此言一出海蘭察身邊的侍衛皆出刀以向。
新月見狀撲到努達海身上立時尖聲:“你們想要對努達海做什麼?”
努達海見新月不顧自己撲過來,眼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抱過新月便柔聲安慰:“月牙兒,沒事的,不要怕……。”
話還未說完,海蘭察冷的掉渣的聲音響起:“他他拉?努達海你接不接旨?”
努達海只得先放開新月磕頭道:“奴才接旨”
“既然接了旨,那就請他他拉將軍即刻回京吧”
“努達海,我和你一起走”新月緊抓著努達海的手神情甚為堅定。
“這位……”努達海未曾見過海蘭察,所以不知如何稱呼
海蘭察不耐的打斷了努達海:“聖旨只讓他他拉將軍一人速行回京,請將軍即行!否則按抗旨論。”
聞言新月已是淚眼盈盈,蒼白虛弱之態立顯:“不,努達海,新月不願和你分開。”
努達海見此,更是心疼憐惜不已:“我的月牙兒,你別哭,我只是先行回京而已,我們很快又能再見面的,皇上讓我立刻回去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你安心隨軍回京。”
“可是……”
看著眼前如此旁若無人並且毫無自覺的兩人,海蘭察不斷默唸忍字頭上一把刀,一揮手,身邊的所有侍衛立刻刀離刀鞘指向兩人。兩人見狀立時消聲,海蘭察來到馬前:“他他拉將軍,請!”
努達海無奈,翻身上馬,對站在旁邊的新月說:“我在京城等你”
新月立時用力的點點頭,努達海揚鞭一甩,馬兒立時衝了出去。新月就這樣痴痴的望著飛馳出去的人影,低低的說道:“努達海你等著新月……”
身後的眾士兵本來見著努達海離開都鬆了口氣,但見新月格格一副痴情女的作態都忍不住翻了白眼。海蘭察冷聲請新月格格回馬車並請新月無事不要下馬車,新月一臉哀愁幽怨的看了一眼海蘭察便回到了馬車之內。
眾人見新月進了馬車,又見努達海先行一步皆忍不住內流滿面,終於不用再擔驚受怕了,終於不用怕回京之後被努達海連累被皇上論罪了,皇上果然英明啊。於是,君夜的形象在這些兵士心中又高大了數倍。
快馬回到京中的努達海立刻被宣進了養心殿
“奴才他他拉?努達海叩見皇上,恭請皇上聖安”
長的倒是不差,常日帶兵眉宇間亦有周正之氣,難道就是靠著這個欺騙了新月這個沒見過什麼男人的少女?君夜想罷,一聲冷哼:“你還知道你是奴才麼?”
“奴才知道自己是奴才”
“知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那麼你來告訴朕,你和新月格格是怎麼回事?”
努達海心中一驚,強自鎮定道:“奴才只是憐惜月……新月格格驟然失去雙親,於心不忍,所以才會一路上對格格多加照顧”
“朕竟不知,做主子的需要一個奴才去憐惜了!”
“皇上明鑑,奴才一路上見格格年幼無依,想到奴才家裡的一雙兒女,才對格格起了憐惜之意。”
君夜聞言笑了:“像你的一雙兒女?所以你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和新月格格不分尊卑、行為親密,共坐一騎麼?你是不是覺得朕不會誅你滿門?嗯?”
清淡的語氣卻更加激起了努達海的懼意,努達海連連叩首:“皇上恕罪,奴才家人無辜,奴才亦只是一時不分輕重,請皇上恕罪。”
“不分輕重?他他拉?努達海,你真令朕刮目相看!”
君夜眉間輕皺,這種事情也不能明著昭告天下,仗剛打完也沒損兵折將。眼下這個努達海也不能明著處置。還有那個新月,從密報上來看似乎對這個努達海也是情根深種。恐怕進到宮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