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君夜詢問,都不敢答話,唯永琪搶先叫道:“皇阿瑪,爾泰不過不小心撞倒了克善,而且爾泰也和克善道過歉了,誰知道四哥不依不饒,非要杖責爾泰,請皇阿瑪做主。”
看著五阿哥義憤填膺的樣子君夜眉心微抽:“永珹你怎麼說?”
“皇阿瑪,福爾泰撞了克善貝勒,只是敷衍的道了歉,兒臣以為上下尊卑有序,理應責罰……”
話語未盡被五阿哥打斷了:“皇阿瑪,兒臣視爾泰如兄弟,而且爾泰也是誠心道歉並無敷衍之意,何況皇阿瑪又素來寬厚以人,四哥如此苛刻,分明有意為難。”
四阿哥聞言怒上眉頭:“皇阿瑪,五弟分明是在顛倒是非,請皇阿瑪明鑑。”
“克善,此事因你而起,你如何說?”
克善一叩首:“但憑皇上處置”
“福爾泰,你呢?”
“……奴才……奴才甘願領罰”
“既然如此,那便按四阿哥之意杖責二十。”
福爾泰被拖下之後,君夜接著說道:“朕此來是來看你們騎射的,你們挨個開始吧。”
隨後眾人一一下場演練。君夜看了半天發現眾阿哥中,五阿哥的騎射最佳,四阿哥次之,六阿哥再次之。眾人演練完後站在一旁聽候君夜點評,君夜卻無點評:“四阿哥、五阿哥回去各抄孝經二十遍。你們繼續練吧。”
“恭送皇上”
“高無庸一會去找工部的人來,朕要改下騎射的箭靶,順便你去傳旨,教授諸位阿哥的師傅全都罰俸三個月,若是還不能嚴格教導,那就不必再教了。”
“嗻”
君夜輕嘆一聲,海蘭察擔憂的看著君夜:“皇上……”
“海蘭察,你如此看朕作甚,莫不是真怕朕嫌棄於你?”
海蘭察心語:……我真是腦子有病了才會替你擔心……
待君夜還想說笑幾句時,弘晝求見。
“五弟,何事?”
“皇兄,遠洋的隊伍已回,東西都已脫手,滿載而歸,但是回來的路上卻遭遇了襲擊。”
“可知是哪裡?”
“據探查,一撥是洋毛子的海賊,但是是哪個國家的不得而知,一撥似是東瀛,一撥則是廣州一帶的海賊,”
“戰況如何?”
“因為皇兄改良了火炮和戰船,故而我方損失並不大,只損失了些炮火,沉了一艘船。不過據報,洋毛子的船炮似比我大清也差不了太多,若非因風向及船隻先進,槍炮又利,恐勝負難料。”
“傳令驅逐洋人,並把我軍受到疑似他國攻擊的事情傳達給他們。”
“皇兄,臣弟知道怎麼做了。”
“廣州的,讓海軍去找他們練手吧。”
“皇兄,那東瀛呢?”
“東瀛?呵呵……”隨著君夜笑聲溢位的是無盡的殺意……
弘晝、海蘭察、高無庸被這殺意壓迫的跪倒在地。君夜見三人如此,散了周身殺氣讓三人起來。
弘晝驚問:“皇兄,這東瀛可是有大不妥?”
“大不妥?呵呵……總有清算之時,東瀛之事先放著,等朕料理完了內部的事情再說。弘晝,將你在外所得大肆張揚一番,隨後在大朝會時上摺子,朕要對外出口經商這個決議安安穩穩的透過,你明白麼?”
“臣弟明白,臣弟知道如何做”
“若無事,你便退下忙你的去吧。”
“臣弟告退”
等弘晝退下之後,一直沉默不語的海蘭察立刻跪了下來:“皇上,奴才懇請皇上讓奴才上戰場,為皇上定邊疆,破東瀛!”
君夜扶起海蘭察道:“邊疆要定,東瀛要破,可是時機未到,你在等等,準葛爾丹內亂已起,再過不久,機會便至,到時候朕一定讓你去。”
這邊君夜剛著手處理完幾件事情,高無庸便來稟告新月格格求見。君夜讓人宣了進來。
“新月叩見皇上,恭請皇上聖安。”
“新月,你來可是想通了?”
“回稟皇上,新月自知不孝,亦無顏見泉下阿瑪、額娘,然新月依然心有不甘,特此懇請皇上再準一次新月的請求。”
“所求為何?”
新月看看了海蘭察,沉默不語。
“無須避忌,你直言便是。”
“新月想在宮中見一見努達海,此一見之後新月必定拋卻之前種種,終身為皇上為阿瑪和額娘祈福。”
“準,你想什麼時候見便告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