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留言也霎時止住了。不過朝中大臣卻一直關注著兩位公主的駙馬人選,奈何皇帝卻沒漏一絲口風出來。
這日軍機大臣們在御書房稟報完政事之後,傅恆被皇帝單獨留了下來談了很久。雖然平時傅恆也很得皇上信任,偶爾皇上也會召傅恆單獨說話。不過如今正是選駙馬的時候,眾位大臣內心各種猜測。傅恆從上書房出來面色如常,也無口風漏出。
幾日后皇上下詔和碩和嘉公主婚配於傅恆次子福隆安,擇日完婚。滿朝文武心羨富察一家榮寵之時也不忘將目光轉向另一位公主,誰知皇上宣佈了一位駙馬得主之後就好似忘記了還有一位公主一樣,隻字不提。
嫻皇貴妃自在儲秀宮中反省以來,皇帝就再也不曾踏足過儲秀宮。這是自皇貴妃得寵以來就不曾發生過的事,為此嫻皇貴妃陷入了無比的焦灼狀態之中。
嫻皇貴妃臉色憔悴:“容麼麼,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娘娘,您彆著急,太醫院那邊已經弄好了,娘娘先宣太醫來診脈,其他的等診脈結果再說。”
“容麼麼,本宮身體不適,讓人宣太醫來。”
“嗻,奴婢這就去請太醫。”
太醫細細的把了許久的脈,眉頭也越皺越緊。容麼麼在旁看著太醫的臉色心不覺沉了下去:“陳太醫,娘娘的身體究竟如何了?”
陳太醫放下手沉吟不語。嫻皇貴妃撩開床簾急急的說道:“陳太醫有話但說無妨,本宮恕你無罪。”
陳太醫跪下:“請娘娘恕罪,娘娘玉體宮寒之症甚重,體內也似有被下過藥的跡象。”
嫻皇貴妃聞言臉上驚怒之色立顯疾言道:“可知是何藥?能否調養?”
“娘娘所中藥物極是厲害,而且體內似是不止一種,宮寒之症已不可挽,微臣無能。”
嫻皇貴妃聞言攥著帳幔的手收得更緊了,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嚓’的一聲,帳幔被撕了下來,陳太醫的身子伏的越發低了。
容麼麼見狀趕忙上前撫著皇貴妃的後背:“娘娘,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皇貴妃聞言悽愴而笑:“保重身體?本宮還需要保重什麼身體?”
容麼麼無言可答只得對陳太醫說:“陳太醫,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微臣的確沒有辦法,只能盡力舒緩宮寒之症,讓娘娘每月來潮之時不至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