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否則會動搖皇權。
迷信的說話,夏伊妃從來不當回事的。
再言她不是第一個踏入這裡的女人,莫嫣才是。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呢~”
進了這方地界,左顧右盼了會,夏伊妃忽然發出如是感嘆。
說話的聲響在殿中上空來回飄蕩著,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就是個君臣議論國家大事的地方而已。
比起其他居住的宮殿來說,這裡確實多了些莊嚴肅穆的氣息。
“小姐,看夠了我們就回去吧。”驚蟄四下張望,生怕哪裡蹦出個什麼,就算只是個小太監,都能將你嚇個半死。
而且她是丫鬟都知道,宮裡規矩繁複,若是今日在這裡被人撞見了,少不了都要被治個什麼罪,她家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啊……
“怕什麼?”心裡還在哀怨著,夏伊妃便白眼她大無畏起來,“人人都如你這般想,誰也不敢來的。”
當然……除了她夏伊妃以外。
“若是再見到個什麼,你只管大叫就是了,反正……”話說到一半,不知何解,夏伊妃眼前無法控制的暈眩起來。
她還未反映發生了何事,就聞驚蟄低聲道,“小姐,我頭好暈……”
身側的人兒說完這句,沒徵兆的倒下去了。
夏伊妃暗叫不妙,難道被人詐在此地?她太不小心了!
無奈此刻著了道般,周身防線盡數崩塌。
她想大叫引來禁衛軍也好,可不管如何都使不上力。
瞥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驚蟄一眼,自己眼前的世界在搖搖欲墜……
雙腿一軟,倒下去,便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看似安寧的一夜過去。
清晨,黎明的曙光從天之彼端投射出第一抹光輝,上朝的鐘聲迴盪在整座皇城的上空。
今日是非比尋常的一天。
戲裡戲外,孰真孰假(二十五)
這一日文武百官無一告病缺席,親王們全數禮戴而齊,時隔二十餘年,又要開戰了。
百官行在筆直的龍紋大道上,向宣政殿走去,一路上竊竊私語……
“聽說昨日七王爺抓獲一干反賊,不知今日是否會在殿上提及此事。”
“昨日半夜天牢險些遭劫,你竟然不知?”
“我還聽說,七王妃乃是漠國老郡王炎烈之女,最近此等傳言,真是……”
說罷,幾個小聲議論的高官齊齊伸長了脖子,往走在最前面身著朝服的納蘭潤望了一眼。
七王爺接連數日都在朝上,一會反戰,一會竟又私下向聖上進言,請求立刻發兵大漠。
到底納蘭誠壁與他是至親的兄弟,一人掌權,一人掌財,旁人沒有那個資格插嘴。
最初嘲笑七王爺的人此刻都盡數閉嘴。
隱約間,彷彿看透了些什麼。
跟在納蘭潤身後的是蘇謹年,腦後張了眼睛似的,回頭瞥了那小團人一記冷眼,幾位文官紛紛垂頭佯裝。
你覺得剛才的話納蘭潤聽見了嗎?
諸人心思都沉寂下來,等著皇上下旨,然後發兵,遠征大將軍必定會凱旋而歸。
不過是區區大漠,多年前,便是北絡的手下敗將……
“潤,你會將露兒怎麼樣?”走在最前面,純也是聽到後面那群官的對話,忍不住放低的往日的高姿態輕聲詢問。
尤其當昨夜和那女子有了簡短的交流後。
純放不下她,多年前的感情不可抑止的泛濫而出。
“八弟,難不成你還想娶她過門?”納蘭慕白在他身後調笑。
最絕情的納蘭潤現在最痴情,那麼最濫情的純王爺呢?
是不是也要變得很痴情?
回頭不耐煩的瞪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納蘭慕白是標準的享樂王爺,有些兵權,有些錢財,卻不是最強。
平日裡吃喝玩樂,大事隨幾位兄弟去做,就是今日皇帝大哥下旨,怕在他心裡,都不算個什麼事。
戲裡戲外,孰真孰假(二十六)
“放心,潤不會趕盡殺絕的。”納蘭靜看著一言不發的納蘭潤,對純如是說道。
那人只管往前走,周遭身後有個什麼聲響,彷彿都與他無關。
不過靜說話從來都有根有據。
得這一句安慰,納蘭純似乎輕鬆些了。
畢竟有了夏伊妃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