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那個白布袋,想了想,又說:“召嚴柏濤到尚書房。”接著便快步向外面走去。到了院門口,他停了一下,對身旁的何鴻說了幾句什麼,那何鴻瞟了我一眼,但馬上躬身稱是。然後他們就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我慢慢地坐回了藤衣,右手因為一直緊握著玉佩而硌地生疼。
“雪兒,剛剛皇上進來的時候,沒讓我們叫醒你。”不知什麼時候,春杏和碧玉來到我旁邊。
“沒什麼,不是大事。”我表面上若無其事,但心裡卻不停的翻騰。
“雪兒,你還好吧?怎麼臉那麼紅啊?”碧玉擔心地問我。
“啊?”我摸上自己的臉,確實熱熱的。可一直以為是他靠的太近,我才會覺得熱。難道自己在臉紅?
“喔,這天熱了些呢。”隨口敷衍了一句,便發起呆來,腦子裡一片空白,連她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
等到了第二天,何鴻領了兩個年長的宮女和兩個太監,帶著聖旨到了馨雅園。
“奉天承昀,皇帝昭曰:中書侍郎藍子軒之妹藍雪,賢良淑德,甚得朕心,特冊封為昭儀,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磕頭、領旨、謝恩。
“恭喜娘娘。這四個奴才是撥給您用的。”何鴻指著身邊的幾個人說。
“多謝何公公。碧玉,你帶他們下去吧。”
“娘娘太客氣了,這本是奴才該做的事情。另外月底就是太后的壽辰,娘娘別忘了為她老人家準備一份賀禮。”何鴻恭敬的說。
“有勞公公提點。”我笑,想了想又說:“何公公兩次對我宣旨,前後的差別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