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子的不是。”
平君哭得軟倒在宮人身上,雖然被人扶起卻根本不能站立:“我真得只是想幫王爺一把,讓王爺能母子相聚,卻沒有想過法子不太合適,讓郡主生出誤會來要棄鳳冠而去;如果不是我做錯事讓郡主生出誤會,也斷不會生出尋短見的念頭來,更不會傷到王爺。”
“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對著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跪下:“民女請娘娘降罪。”
太皇太妃哭得伏在椅子上,哪裡能說得出話來?看也顧不得看平君一眼,只是不停的以手帕抹眼淚,偶爾開口也只是叫一聲“王兒”。
“你——”太皇太后嘆氣:“雖然是無心之過,但你倒底還是鑄成錯事,讓哀家我說你什麼?”
說到這裡怒目瞪向紫萱:“如今,你不鬧了?是不是真得看到晉親王有個三長兩短,你才肯安安份份做人?”她居然放過平君怪到紫萱的頭上。
紫萱還沒有說話,平君那裡已經起身:“是我的錯,娘娘們不罰我,我也沒有臉活下去原本只是好心想幫忙的,沒有想到會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她對著紫萱福下去:“郡主,是民女的不對。”
她說完掩面就向柱子撞去,卻被火舞的繩子纏住腰,狠狠的把她拉回摜到了地上。剛剛她猛得發難,火舞一來沒有想到,二來也有所顧忌——在上唐的太皇太后面前動用兵器,很有些不妥當啊。
但是現在晉親王傷成那個樣子,這個女子還是不依不饒的胡鬧,她原本不好的脾氣再也按不住,什麼上唐的太皇太后都拋到了腦後,長鞭出手就把平君給摔了一下狠的。
平君被摔得很痛很痛,又是沒有防備之下不知道被什麼綁住了腰,然後身子騰空而起,當然就會驚嚇出聲;然後叫到一半她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背上的疼痛讓她眼淚湧出來,自然在沒有防備之下,也痛撥出了聲。
她真得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疼痛,在府中她可是家人捧在掌心裡的寶,不要說是這樣重重的被人摔在地上,就是身子一晃她的丫頭也要被罰的,自小到大何曾破過油皮?
後背火辣辣疼痛之外,她感覺有些溼答答的,猜想八成是後背受傷出血了:想到她的後背自此之後可能會有疤痕,眼淚流得更歡了。
紫萱過去一把拉起她來,完全不顧她全身的疼痛:“你還要死是不是?”她拖著平君兩三步就到丟在地上的長劍前,把揀起塞到她手裡:“死吧。撞柱不一定死得,用劍會痛快的多。放心,有我在你身邊,斷不會再有人來救你。”
太皇太后大怒:“朱紫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要死我成全她。”紫萱抬頭:“太皇太后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想治我的罪,行啊;只要她死,我也馬上自刎在這裡向您謝罪。”
平君好像被嚇呆了,長劍自手中又落到地上,看著紫萱全身都在發抖:“不要殺我,郡主,不要殺我。”
水慕霞緩緩的走過來看著平君的眼睛:“我不打女子的,但我卻對不是人的東西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他看向晉親王:“你真得只是想尋死,而不是想要晉親王的一條胳膊?”
平君驚得後退一步,又被紫萱拉回來,目瞪口呆看著水慕霞:“我、我沒有,沒有。”淚水再次流得滿臉都是,卻不減她多少麗色。
“不是想要王爺的一隻胳膊?我想也是,平姑娘怎麼是那種惡毒心腸的人,說出去大家也不相信的。不像是我們這些人,生就是黑心黑腸,不說人家也會相信我們毒辣的很。”水慕霞彎腰把長劍拿起:“這劍不夠利啊,不過只要砍得是地方一樣能死人的。”
把劍往前一送,看著平君的眼睛他淡淡的道:“既然不是想要晉親王的一條胳膊,那就是王爺做錯,居然自己害自己還帶累了姑娘的名聲;平姑娘,我知道你是一心求死謝罪,那就請吧。黃泉路遠,早些上路說不定晚上還能在九泉之下趕上那邊的晚飯。”
平君看著水慕霞呆呆的,不言不動彷彿嚇傻了。
紫萱一掌推在她肩膀上:“你不是說我要殺你嗎?如果你膽子小不敢拿長劍自盡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忙。”她把水慕霞手中的長劍取過來:“平姑娘,你想好沒有,是自己動手還是由我來動手?”
平君看著紫萱,怎麼瞧紫萱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咬咬牙伸手:“我自己來。”說著話接過了紫萱手中的長劍:“我也無法活了,我還怎麼活?”她說這兩句話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太皇太后怒道:“你們當哀家不在這裡嗎?朱紫萱,你給哀家跪下,平君你也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