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認為我有那麼呆那麼傻嗎?”紫萱瞧著皇后輕笑:“如果你當真已經向皇上進言,剛剛皇上在見到我的時候豈會和平常一般無二?你只是有這個心還沒有來得及說吧,嗯,不對,應該是你認為時機不到,如果有必要的話你才會進言的。”
“倒底,給自己弄個姐妹入宮,皇后你心裡也不會舒服吧?召我入宮為妃,嘿,如果皇上有這樣的心思,豈會當著眾人的面兒認下我這個義妹?病急亂投醫可不是好事,很有可能就像娘娘你現在這樣把自己填進去。”
皇后的臉色一變:“你倒真是越來越聰明瞭。”的確,她還真得沒有向皇帝進言,一來紫萱入宮的困難不小,二來皇帝分明也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她還是有信心能說服皇帝的,只為了九黎相信皇帝也會小小的犧牲一下。
卻不想著急之下拿來威脅紫萱卻被識破,反而讓她的處境更加的危險起來;這個朱紫萱膽子果真是不小。
如今已經驚動了太皇太后她哼了一聲:“有一件事情你料錯了,我雖然不曾向皇上進言,可是太后卻是知道此事,且也很贊成呢。你以為能逃得了嗎?如果你能助本宮的話……”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總有人在背後惦記著謀算我。”紫萱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事情要一件一件的來,我都不急皇后你又何必替我著急呢?現在,您還是為自己著急吧,再不想個藉口什麼的,你想矇混過關可不容易呢。”
她輕輕一推皇后:“我說過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麻煩大了。”她把皇后推出門來,自己也跟了出來,入目就是鸞侍正揪著璞玉痛打。
璞玉的頭髮被撕扯得不像樣子,而且身周落了一地的黑髮,有些上面還有少許的血跡,顯然是被鸞侍揪下來得;而璞玉依然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任由鸞侍打罵不還手也不說話。
紫萱看到鸞侍伸手又去掐璞玉那已經滿是傷痕,到處滲著血的臉,上前一腳就把鸞侍給踢到一旁:“你好大的膽子”她把璞玉護在了身後。
皇后沒有想到紫萱還會護著璞玉:“你倒真是好心,可惜她不是你的人。璞玉,你個死奴才還不給本宮滾過來。”
紫萱看一眼皇后,一手按住了璞玉:“你不許給本郡主動”她的聲音尖利的讓璞玉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到紫萱的神色不自由主的跪了回去,沒有再敢動。
璞玉自打認識紫萱就沒有見過她眼下這個樣子,再加上她認為自己侍紫萱不忠有羞愧,所以不敢反抗紫萱的話。
皇后看向紫萱:“本宮,是皇后。不要以為驚動了太皇太后有什麼大不了得,皇后可不是那些妃嬪朝不保夕;你給本宮安份些,再敢對本宮不敬……”
紫萱看也不看她,揚手就給了鸞侍一記耳光:“我的人也敢打?哪一個給你的膽子,連我的人你也敢打。”她打得不是鸞侍,她打得分明就是皇后的臉。
皇后怒喝:“住手。”
紫萱扯著鸞侍轉身:“住手?行,住手就住手,反正我打也打了,打了也白打。”看向鸞侍她眯起眼睛來:“以後看到本郡主就滾遠些,不然見你一次就打一次。”
鸞侍可是皇后身邊的紅人兒,在宮中何曾受過這等氣?就算是貴妃娘娘見了她也要客客氣氣的,不想生生的捱了紫萱的打還要被奚落一番;她心知自己是不會有好結果,自然更不肯平白愛這等氣。
她當下跪在地上對著皇后叩頭,哀聲道:“娘娘,輔國郡主她對娘娘不敬啊。”
皇后盯著紫萱:“鸞侍,你代本宮教訓郡主。”她心知今天晚上的事情定會要了鸞侍的性命,如果想讓鸞侍死心踏地的話,當然要讓她心存感激;遂了鸞侍的心讓她安心去死,還能教訓紫萱為她出口氣,她自然沒有不做的道理。
鸞侍聞言叩了幾個響頭緩緩的起身:“輔國郡主,不是什麼奴婢都可以白打得。”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慢慢的舉起了她的手來。
紫萱看著鸞侍走過來:“皇后,你現在自身難保還要爭這樣閒氣?當真是不像你的為人呢。”
皇后看也不看她:“本宮是皇后,要處罰你一個郡主不過是小事一樁。”她的心思不在當前,而在太皇太后的身上——她要如何為自己改裝夜探紫萱辯解呢?太皇太后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如何向皇帝解釋。
她極為焦心,因為想到得幾個藉口無一個好用;越是急越是想不到好點子,越是想不到好點子解眼前之局她就越急;一時間紫萱的聲音落在她的耳中都有些模糊起來。
鸞侍那裡卻是正得意,高高的舉著手抬高下巴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