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也不用擔心的。”
紫萱聞言也笑了:“其實讓水兄在合適的時機告訴太后一聲,相信宮裡這場戲能唱得更熱鬧些。”
“嗯。”晉親王輕輕的應了一聲,唇就蓋到了紫萱的耳垂上;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自己的定力不成了,還是因為水兄兩個字給了他勇氣?
紫萱的身子一僵,人在樹上不能掙扎,而且不遠處還有兩個宮人在她也不便喊叫;就算是能喊叫她也不會叫出來得,只是猛然間被晉親王吻上耳垂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有準備。
不論是晉親王還是水慕霞待她都是彬彬有禮的,牽手已經很越禮了;她很相信兩個大男人,也很放心的做著他們的普通朋友——不管兩個大男人心裡怎麼想,她自己是這樣認定她和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不管她有沒有準備,晉親王火熱的唇燙得她身子輕輕的一顫,下一刻她全身的力氣幾乎被晉親王全部抽走:晉親王把她的耳垂含進了嘴巴里
晉親王只是想親一下,他在吻上那隻可愛到可口的耳垂時,真心的只是想親一下,還是親一小下下就可以得;因為他還不知道紫萱會不會著惱,也不想讓紫萱感覺他是在輕薄她。可是,他唇碰到了耳垂時紫萱伴著身子的一顫輕輕的嬌吟使他猛然間腦子裡空白一片。
耳垂太過可愛了,太過可口了,空白了腦子的晉親王想也沒有想就含住了那片耳垂;就如同他想像中的柔軟一樣,除了耳垂上帶著的那一粒金珠。但是冷硬的金珠並沒有減少耳垂的可口,反而讓他更為沉醉了。
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響聲、以及樹下不遠處兩個宮人的爭執聲,此時全都消失在晉親王的耳中;他聽到的只有紫萱的呼吸聲,嗅到的也只有紫萱的體香。
就在他忘情的鬆開紫萱的耳垂,吻上了紫萱的臉就要吻上紫萱的唇時,耳邊傳來猶如風聲的細語,卻帶著很大的怒氣:“人都走了,你在做什麼?”
晉親王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先把紫萱藏到他身後看向聲音來處,發現不遠處的樹上立著水慕霞。
水慕霞一身青色的衣袍站在樹枝上隨風搖來晃去,看上去有著說不出的瀟灑俊逸;可是此時他臉上的笑意卻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要多假就有多假。
晉親王低頭一看,那兩個宮人果然不在了,遊目四顧發現了她們的身影,卻不是向一個方向而行:這片林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真讓兩個宮人走出林子,想要在宮中找出她們來就太難了。
宮人嘛,相同服飾的人太多了;而剛剛那兩個又是心思謹慎的人,從頭到腳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全是宮中所制。
晉親王抱著紫萱落在地上,落落大方的代紫萱理了理衣裙,抬頭看著紫萱輕輕的道:“你,生氣了?”他最為擔心不是皇后能不能得救,而紫萱有沒有因為他的情不自禁而生氣——這很重要,和他的性命一樣重要。
但是從來沒有動過心的晉親王卻忘了,這樣的話讓紫萱怎麼答?紫萱發現水慕霞後更為臉紅,不知道要怎麼擺脫尷尬境地的時候,卻聽到晉親王的問話她的頭低得快要把頭埋進胸前了。
說生氣,呃,生氣剛剛為什麼手軟腳也是軟的,是不是太過矯情了;再說晉親王為人極為不錯,紫萱對他也沒有惡感,說生氣的話有點太過了,頂多就是沒有準備有些無措而已。
可是讓她說不生氣那成什麼話了?所以紫萱只能低著頭不說話;她不說話自然算是不生氣吧?不然依著她的脾氣不要說是現在,剛剛在樹上也一掌打到晉親王的臉上。
但是晉親王因為她的沉默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以為紫萱是生了他的氣;不然向來大方、開朗、不為世俗所拘的紫萱豈會不理睬他了呢?沒有斥罵他,一個原因可能是水慕霞在這裡,第二個原因可能就是他屢次救過紫萱,所以紫萱才不好對他惡言相向。
他看著紫萱很認真的開口,可是一句“對不起”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水慕霞一把抓住頭髮扯到了一旁。水慕霞和他是生死之交,什麼王爺不王爺也從來不在水慕霞的眼中,但平常水慕霞還是守幾分禮得,至少從來不曾如此粗魯的對過他。
晉親王沒有著惱,他的心思還在紫萱生了多大氣的事情上,想著此事還有沒有彌補的可能;他被水慕霞抓住,怒氣衝衝的聲音貼近了他的耳朵傳進他的腦中:“你就是這樣送紫萱回府的?”
水慕霞說完狠狠的在晉親王的頭上敲了一下子:“想什麼呢?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我不會放手的。”
晉親王直直的看著他:“紫萱,生氣了。”
水慕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