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已在耳邊,因為,我已經被他一把從水裡抱起,溼溼漣漣一路,我卻還在那混著清香的溫熱懷抱裡生著悶氣————進來又不先支聲!這時代,沒民主咧!
(注:這一幕,玄讞的震撼遠遠比煬煬的大,可限於本文為第一人稱,玄讞的自白全文完後會有補充!)
驚訝於他竟要親歷而為,不做聲地給我擦乾身子,給我套上絹衣,然後讓我靠在他懷裡,給我擦拭頭髮——————他的手很拙,和玄琰一樣,喜歡搗持卻又不得要領,從小銜金銜玉出生的主兒,當然不指望真會什麼,也許,他也就講的這麼個趣兒。反正我全身泡的軟軟的,也懶地動,他要怎麼著,也隨著他。但他的手很輕,至少沒象個粗糙的男孩子不懂得憐香惜玉,看他象個第一次掰弄這些的孩子,皺著眉,仔著細地給我搗持,我也覺得蠻有趣,舒服地彎著唇懶懶享受著,不會兒功夫,竟然睡意連連,不過,還是趕在徹底墮入夢鄉前,驕蠻地小聲哼了句,“我身上都是藥味兒,你別碰我!”防狼措施做的一點兒也不徹底,還沒聽清楚他回了聲什麼,就和周公聊天去了。
反正,第二天依然在歡快的喜鵲唧唧喳喳地歌唱聲中醒來,美好地伸了個懶腰,全身上下有著說不出的透暢,我知道,煬煬依然是個完美無缺的處女!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依然過著我無憂無慮貴婦人的生活,依然偶爾來個那個突發奇想,這個新趣兒玩法,總之,很會打發這無聊的宮廷生活。他呢,也不能說天天吧,反正至少隔上一天就會到我這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