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死了……”
“你不喜歡嗎?”男人的嗓音帶了一分情動的沙啞與魅惑。
女子笑了起來,愉快地彷彿有隻百靈鳥兒歌唱。“喜歡,我還要——”
說話聲漸漸消去,另一種讓人耳熱的聲音緩緩響起。
低吟,淺唱。
直到,歌聲停止,一切淡去。
“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女人。”南宮旬望著趴在他懷中的傅雲若,手指輕輕地在她髮間穿梭著,感觸著那順滑的感覺。
他偏愛髮絲滑過手指那種細微的柔軟與絲綢般的觸感。
“我哪裡奇怪了?”她壞心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是你自己少見多怪。”
“我算得上見識廣博了,還是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子。不把世俗規矩當回事的男人我見過,這樣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太耀
眼奪目,註定不會甘於平淡。”
正文 春情晚(8)
“你看人倒是很準啊。”這傢伙基本上看清了,她確實是個不會甘於平淡的人。
她的目標,可是當一個絕代的的禍水,甘於平淡那還有什麼意思?
她寧願要煙花般短暫的絢爛,也不要枯井般無趣的漫長。
人這一輩子不過短短數十載,不及時行樂,還等到白髮蒼蒼再後悔虛度一生麼?
要的就是現在的快樂,她才不當一個每天忙於皇宮事務的皇宮主婦呢。
累成了黃臉婆,還沒享受到半分的快樂。
何必呢?
“時候不早了呢,我該回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穿衣。
南宮旬從身後摟住她,在她的耳邊輕吻著:“回去之後,二哥估計會有所察覺。”
傅雲若嗤笑道:“你怕了不成?我就是要他察覺,最好氣死他才好。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忙著陪那個夏貴妃呢,哪有空來查我?”
“自然會有有心人去告訴他的。”
傅雲若不屑道:“我才不怕呢。好啦,你放開吧,我可真要回去了。”
“明天,你還來麼?”他輕吻著她的香肩,低喃:“你好香。”
傅雲若嗔笑著推開他:“好啦,你這貪心傢伙。”她穿上衣服,坐在銅鏡前梳理了一下鬢髮,從銅鏡中看到他正斜倚在床頭看著她。
“看什麼?沒見過女人梳髮麼?”
他點頭:“我還真是沒有看過。”
傅雲若一想也是,這傢伙常年征戰,即便軍隊有軍妓,也只是生理需要。更何況他不好女色,又沒成親,至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想到這兒,他眨眨眼:“怎麼樣,要不要嫂子我給你找個哪家的小姐,成個家呀?”
南宮旬頓時臉色一整,“你這沒良心的女人,剛剛還柔情蜜意,這會兒就要把我推給別人了?”
傅雲若無辜地蹙眉:“我可是好心好意的。你不要,算了。”她優雅地起身,不急不緩地離開。
南宮旬一時間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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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數日,南宮夜每夜都去夏貴妃那兒,傅雲若每日都去找南宮旬。
這對夫妻,可算是極品了。
時間一晃很快,傅雲若每日去南宮旬那裡,宮中早已傳開了風言風語,只是礙於皇后的身份,才不敢多講。
這天晚上,南宮夜正在紫薇殿中和夏貴妃下棋,桂嬤嬤從殿外走進來,端了參茶來:“皇上,娘娘,您二位下棋累了吧,喝杯參茶提
神。”
南宮夜點點頭,目光雖然停留在黑白棋子之間,思緒卻還在想著傅雲若。
“皇后最近好麼?”他問。
明明幾步路的距離,冷戰之中,他卻不想去找她問一句話。
否則,他不是太沒面子了?
他其實,只在等她一句道歉,只等她一個承諾。
可是,她連承諾和道歉都不肯給他。
“皇后姐姐一切安好。”平陽欲言又止,又停了下來。
南宮夜看她的樣子:“你有話要說?”
“沒有,平陽只是在想,皇上的棋招該怎麼破。”她拿著白子想了想,細眉微蹙,“皇上的這一局,太難破解了。”
桂嬤嬤忽然插了一句:“娘娘,您有什麼話就跟皇上說吧,這事宮裡都知道了……”
“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