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一邊走一邊問著。
“就三棵大柳樹那個宅子,離這不遠。你要是有空就來找我,洛清前日還跟我提到你呢。”
“他還好嗎?”
“挺好的,仍然每天鑽在藥廬裡。你呀,好自為之吧,明天可不要逞強。”水憶拍拍他的肩,拉著傅雲若離開了華萊酒樓。
傅雲若好奇地問:“他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人物?”
“是我多年前收下的一個門外弟子,不過,我也沒有教他很多,但他悟性好,學什麼都快。水平比你高很多,你呀,最近都沒怎麼練
習吧?”
傅雲若撇撇嘴:“我都有早起練習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習更高的媚術。”
“你也不要太心急了,慢慢來吧。這個東西不是用來害人的,是為了修身養性。”水憶頓了頓:“你明天不會真的找一群老女人來…
…”
“我真的會找來的,到時候你等著看好戲吧。憶姐,你回去吧,我呢也回宮去,最近好戲連連,我呀,都忙不過來了!”她意有所指
地說著。
是啊,宮裡,宮外,哪個都足夠她忙的了。
她就像一個渾身充了氣的戰鬥女神,隨時都不能鬆懈。
不過,要是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氣沒了,那可就完了。
她要精神百倍地繼續玩下去。
兩人告別,傅雲若哼著小曲笑眯眯地想著明天該怎麼辦,她正往東大街走著,忽然感覺有人在身後跟蹤著她。
她不動神色地繼續往前走著,那人不遠不近地在她後面走著,一直沒停步。
傅雲若哼著小曲兒,手中將防身的匕首準備好了,眼見著快要到密道入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