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暗格裡面找出一把匕首,遞給秋濃,秋濃會意,從華惟靖手裡接過那個頻婆果,麻溜的開始削皮。
華惟靖想了想,問道:“不知五小姐來這荒郊野嶺做什麼?”
徐其容低垂了眼,秋濃忙道:“華公子快別提了,我家小姐這會才好點兒……上面那座沒有名字的新墳,裡面埋的是以前跟婢子一起服侍小姐的姐妹。”
對於徐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華惟靖是在清楚不過了的,現在聽秋濃這麼一說,立馬明白是那個死了的丫鬟,抿了抿唇,無從安慰,只好道:“五小姐且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徐其容點了點頭:“人死是不能復生,到時候我替她報仇,總不會枉死就是了。”
正說著,錦年已經小跑著回來了,一邊跑還一邊護著手裡的白茅穗子,生怕手一抖,又剩下一把草杆兒了。
徐其容抿了抿嘴。
車轅上擠三個人,平安倒不好駕車了,索性有秋濃在,兩人年紀又還小,又是從小認識的,徐其容也就不講究那麼多了,還是讓華惟靖進了車廂。
啃完了手裡的頻婆果,華惟靖才開口問道:“聽說你們搬出來了?平時生活可有什麼不方便的?我讓錦年帶話,說有事可找我幫忙,不知他帶到了沒有?”
車廂外車轅上捧著一把白茅穗子隨著馬車顛簸的錦年心裡直苦笑,公子哎,你家錦年什麼時候辦事這麼不靠譜了?你交代的事情哪次沒有辦好?
徐其容笑著點了點頭:“你有心了。”
華惟靖盯著徐其容的眼睛,一臉嚴肅:“你要謹記才是。”
徐其容沒見過華惟靖這麼嚴肅的模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