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是要撲空了。
不過今日的寧王妃,看起來真有些與眾不同,彷彿更加動人了。。。。
吃了一頓憋屈飯
“那是大皇子寧子儒,人如其名,很好相處,只是他母妃是父皇的華貴妃,人品就不怎麼樣了,旁邊是大皇子妃。”長公主真名叫陳倩倩,標準的杭州姑娘。
透過短暫的溝通,蘇若鳶和她已經建立起堅固不可破滅的關係,這會正給她逐一介紹晚宴上這個龐大的皇室關係網,“那是四皇子,劉貴妃所出,母子都比較安分守己,是尚書大人的妹妹,今晚只有一後二妃和一品妃子誕下的皇子一起赴宴,我們皇上爹的後宮強大著呢,光是兒子十個指頭都數不完,二皇子鎮守邊關,也和我一樣,幾年才回來一次。”
“怎麼寧銳排老三還先封了王爺啊?”記完了人,蘇若鳶就發問了,她這個古代老公彷彿很受寵的樣子。
“我,寧銳都是皇后生的,寧銳那小子是個奇才,年紀輕輕;就有經天緯地之覺;定國安邦之智;父皇三年前就想立他為太子,但他不願,說皇帝要個文治武功精通皇子擔當,他自小身體薄弱,不是那個材料,婉拒了,父皇憐憫麼~母后在跟前一哭訴,你知道的~就封了個王爺,他倒落得自在逍遙,大皇子性格懦弱,二皇子能武不能文,老三又不會騎馬打仗,老四寧逸還小,所以現在太子的位置空著,內裡鬥得狠。”
看來寧銳挺奸詐的,知道皇帝不是個什麼好差事,隨便找個藉口推了。
這會他人在哪呢?
一路想著如何跟他的王妃重新培養培養感情,好歹她不哭不鬧,嫁進王府半年,容他在外面逍遙,想想覺得挺對不住的。
更好奇的是,為什麼突然就轉了性,讓他進到王府有這樣多的驚喜。
邊想著就回到王府,趙管家還站在他走時那個位置上。
“天都黑了你立在門口做什麼?”
“老奴在等王爺回來。”
“哦~王妃人呢?飯菜準備好了吧?”問了兩句剛往裡跨幾步,身後趙管家又說,“王妃娘娘回相府了,說是宰相夫人近來身體不好,孝字當頭,要回去探母,改日再陪王爺用膳。”
。。。。。。。。
這長安城裡哪個女人聽見要和自己吃飯不開開心心的打扮半日,花枝招展的等著啊,這會倒好,被他真真的妻放了鴿子,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寧銳也是有個毛病,要是真想做什麼,還非要做到不可,他今天還就要和南風茉吃頓飯!
想完一個轉身又踱出去了,“本王去相府看看岳母大人。”
望著寧銳騎著馬遠去的背影,趙管家感嘆起來,“今日這是奇了,王爺竟然追著王妃跑。”
可是王妃真的在宰相府了嗎?
趕到相府,出來迎接的只有自己的老岳母,一問才知道,南風茉陪著她爹進宮赴宴看長公主去了,雷得寧銳沒一口氣窒過去,他今天是在瞎折騰個什麼勁呢!
宰相夫人看天色也晚了,下人正好上了菜,就拉寧銳過府一起用了晚膳,岳母和女婿吃頓飯也沒什麼,就壓抑在先前他費了這麼大勁居然沒見著南風茉一面。
這頓飯,吃得太憋屈!
想要回家不容易
晚宴歸來,聽趙管家說今日王爺找了自己一天,蘇若鳶就掩面而笑,“找我做什麼?不能相伴用膳的事情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再說王爺自有自己消遣的法子,沒有臣妾陪伴也不會寂寞吧。”
說完大大方方的進屋休息去了,趙管家啞在門口一句話也沒說,自從王妃撞了頭以後就變得伶牙俐齒,他又是個下人,牴觸不得~老實巴交的站著繼續等王爺。
前腳王妃進門,後腳那吃了一頓憋屈飯的寧銳回來了,趙管家把剛才王妃的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寧銳臉氣得鐵青,連王府的門也懶得跨進半步,一拂袖,回他的凝香居去了。
“這造的是什麼孽啊~”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他家的王爺,折騰一日,趙管家腿也站得痠疼,苦嘆一聲,吩咐家丁鎖大門,收工了。
梳洗完以後,讓小桃熄了燈,蘇若鳶躺上那張被改裝過的超級柔軟又溫暖的大床,開始回想今天和長公主的對話。
原來長公主也是偶然觸碰到了鏡子才穿越的,可見鏡子是穿越的媒介,而且據說那時候真正的長公主已經斷了氣,可謂起死回生,陳倩倩也是找了N種回家的方法,歸納總結都無濟於事。
最後讓她在西域碰上一個老喇嘛,喇嘛說她在這裡有一段緣,就是後來和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