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起早貪黑地到上書房讀書識字,學著治理國家百姓的權謀之術,而這小子生在皇宮,長在額娘身邊,沒有身為皇子的半點壓力,只有皇子的榮寵,錦繡那丫頭已經夠讓他們捶胸頓足地嫉妒了,但念在她的性別,他們忍了,但弘安——他們孰可忍,孰不可忍,總有一天要扁他!
“好了好了,答疑完畢,你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我這裡就不招待你們了。”最後,裕妃娘娘總結髮言,擺擺手下了逐客令,讓兩個兒子趕緊滾蛋。
弘曆、弘晝兄弟心有不甘的跪安。
處理完了那對兄弟,接下來要處理就是安馨院的內部矛盾了。
“諳達,這在外奔波的……”
“謝主子關心,奴才身子骨還算硬朗。”李德全如是說。
行了,話說三分,這份上耿同學自然是明白其中深意的,於是她轉向另一個,“小喜子,這看守大本營的重責大任,我就交給你了,管理好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池子裡的小魚小蝦,順帶地也把該來不該來的人都打發清理掉,主子相信你行的。”最後,耿綠琴送給他一個鼓勵肯定的眼神。
小喜子公公頓時內傷了,主子這完全是不給他申辯的機會,一竿子直接打死了。
耿綠琴心說:丫的,我不這麼上來就打壓住你,再像李德全那樣抓住我的話頭子,我還過不過了?
她的目光落到古爾泰和扎克伊身上,兩個人頓時感覺有些緊張。
古爾泰看了眼妻子,自覺底氣足了些。
扎克伊一看,這不成呀,當初娶老婆時他就夠義氣沒跟古爾泰攪和,現在出宮這種好事說什麼也得插一槓子才行。
於是,扎克伊說話了,“主子,這次換奴才跟您去吧。”
耿綠琴眨眨眼,笑道:“扎克伊,我可沒說不讓你去呀。”
古爾泰頓時臉色一苦,“主子——”
裕妃娘娘一臉的無辜,“我也沒說不讓你去呀。”
古爾泰以及扎克伊立時明白自己被耍了。
小喜子更內傷了,合著這次留下看家的就他一個呀,話說主子那麼多次出宮到民間,他能跟著的次數微乎其微,這是不是說主子不待見他呀?
耿綠琴頗有幾分於心不忍地看著小喜子,語重心腸地對他說法道:“小喜子,留守是個艱鉅而又漫長的任務,主子相信你一定能夠圓滿地完成它。年輕就是力量!”
眾人皆囧。
不管如何地囧法,總之,安馨院的人在裕妃娘娘的統一排程下安排妥當,於是,第二天,他們一行人便分批依次出宮了。
在北京城外,跟十三的小隊伍會合後,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南下了。
那天,他們的船在運河岸邊停靠,大家下去自由活動。
耿綠琴領著春喜,帶著李德全幾個就四下溜達著。
然後,她發現這地兒風景不錯,於是便想著今晚住岸上吧。
住就得找客棧,當“悅來客棧”四個大字映入眼簾的時候,耿同學興奮了,這可是有名的古代連鎖客棧啊,逮部古裝劇出來十有**這客棧的大名會出現,那免費廣告做的沒治了。
耿綠琴一隻腳還沒來得及踏進客棧大門,店小二已經熱情無比地迎了出來,十分客氣有禮地對她說:“對不住客官,咱們的店被人包了,就不再接待別的住客了。”
靠之!
誰這麼牛叉呀,有錢燒的呀,一個人包一座店他擺什麼闊啊,咱要把名號抬出來,不花一分錢直接包場子。
出於不甘心,耿綠琴的目光往店裡巡梭巡梭了下,然後眼睛驀地睜大——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手中的摺扇直接將小二哥往旁邊一劃拉,她長腿一邁人就進去了。
後面的人當然有樣學樣,於是小二哥被劃拉了好多次……小二哥悲憤了。
“喲,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了,爺,別來無恙啊。”
正從樓上往下走的人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由抬眼,然後在看清來人時眼睛睜到最大,“是你!”她怎麼又跑出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愛新覺羅?胤禟,後被改名允禟的桃花九是也!
“九爺,幾年不見,您依然是財大氣粗得天人共憤啊。”裕妃娘娘很是調侃地說。
這話說得某九頓時新仇舊恨一併爆發了,想當初她讓人去救他卻訛了他幾乎所有的身家,這話也虧她說得出口。
“嗯,爺是氣粗,爺覺得你也應該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