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九看著小孟子手裡的那把檀香小扇,挑眉,“幫你們主子找到了?”
“是,掉在剛才來的路上了。”
“怎麼伺候你們主子的,掉了東西也沒看到?”
耿綠琴立馬接話,不給小孟子插嘴的機會,“九爺,您那錢什麼時候給?”丫想借題發揮,老孃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切!
某九狠瞪她一眼,從袖子裡掏了一疊銀票出來。
耿綠琴眼睛一亮,心說:這丫的身上帶這麼多銀票啊,整一個活動運鈔車麼,就該找人半路打劫了他。
某九數了幾張出來,遞給某琴,“十萬兩。”
耿同學忍不住多了句嘴,“其實奴婢不介意爺在後面再加個零。”
“爺介意。”某九怒了。
某八更樂了。
小孟子一頭霧水更大了。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不管這事有沒有無間聽了去,總之耿同學回到雍親王府,打預防針似的就先對四四坦白從寬了。
某四當時喝茶的動作一停,很是複雜地看了一眼某人,“別跟九弟太隨便了。”
“奴婢謹記。”
“你打算把這錢呈給太后?”某四不太相信。
耿綠琴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出來,不過先往某四身前湊了湊。
某四看著她似乎要咬耳朵,不動聲色,等她繼續動作。
“爺,奴婢這心裡老覺得不踏實,九爺這銀子其實是應急用的。”
“難道爺缺錢?”某四挑眉。
耿同學半靠在某四的肩頭,繼續咬耳朵,渾然不覺姿勢多親密,“爺,話不是這麼說,花別人的錢能辦了的事咱們就不必非花自己的錢,否則再多的錢也禁不住這麼折騰。”
某四深表贊同的點頭,只要她願意,打理一大家子的日常生活也不是什麼問題,只不過她向來懶散慣了,最愛做的就是當甩手掌櫃,放任下面的人自主發揮。
“所以,爺,這事您當不知道就好,奴婢自己會看著辦的。”
“有點兒分寸。”某四意思意思地囑咐,心裡清楚得很,她向來在大事上有定見得很,替她操心多半屬於白擔心。
“知道。”耿綠琴頓了一下,又說,“爺,奴婢帶錦秀一起去好不好?”
某四沉吟了片刻,就在耿同學以為這事沒戲的時候,點了下頭,“也好。”不過,想起她那句“打得跑色狼,橫得過惡霸”的話,心裡還是有點氣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