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打什麼獵啊。”十四忍不住了。
耿綠琴瞄了他一眼,又朝某四瞄了一眼,但什麼話也沒說。
一切盡在不言中啊不言中……
胤禎懂了,她這是說身不由己。
不知道是他們太不幸還是太走運,沒過多久居然真的讓他們遇到了狼群!
耿綠琴私以為是那位招來狼群的蒙古公主太彪悍,竟然打著打著就打到狼窩去了,強人吶!
本來,幾位蒙古公主對於某琴藉口說不想殺生實則射箭技術太差挺鄙視的,可是等到某琴接過身邊侍衛遞來的火銃一槍一隻,展示了她例不虛發的神槍手技術後,她們的目光有些改變了。
雖然耿綠琴學會了射箭,但是出門打獵康熙還是給她佩配著專用的火器營侍衛,所以從某方面來說某琴是相當牛叉的。
別人只帶了弓箭,她不但有箭還有火銃,就殺傷力上來說狼群一定相當地痛恨她,應該將她列為主要攻擊物件。
野獸奔跑的速度有時遠遠超過人類的想象,所以有部分狼便突破了眾人的防線靠近了大家,幸好耿綠琴眼疾手快,“砰砰”幾槍上去,全滅。
“綠琴,不要讓狼群靠近。”
“知道。”
收到某四指令的耿綠琴專門針對距離上對大家造成一定威脅的狼,耳邊充斥著狼群嗷嗷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狼群團滅後,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後又朝遍地的狼屍看去,心裡不由慶幸不已。
“圖蒙海,挑兩大隻的馱回去。”危機解除,耿綠琴打起了死狼的主意。
“嗻。”圖蒙海對於某琴的指令已經完全是本能的服從了。
“你要做什麼?”胤禎難掩好奇。
“回去做兩隻皮襖子,等天冷了給弘晝他們穿。”耿綠琴頓了下,然後朝圖蒙海補充,“圖蒙海,挑皮毛柔順光滑的。”
“嗻。”
胤禛朝某琴看了一眼。
耿同學馬上識時務的追加了一句,“圖蒙海,多挑幾隻大的。”然後朝某四討好的笑,“爺,給您做兩件皮襖再加只護手套吧。”
胤禛淡淡地說:“隨你。”
“那奴婢就看著做。”
胤禎在旁邊戲謔地笑道:“四哥,弟弟可嫉妒你了,小四嫂對您可真上心。”
耿同學想當然地回了句:“十四爺這話太新鮮了,對自己的爺不上心還能對誰上心?”
胤禛的眼中閃過笑意,輕扯韁繩,說:“好了,咱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於是,一行人各自挑撿了些自己中意的獵物,然後就勝利返營了。
回到自己的營帳,某琴一臉愧疚地對春喜說:“春喜啊,你看,主子我一不小心就又給你攬多活兒了,反正離天冷也還早,你就慢慢做吧。”
春喜倒是毫不在意,笑道:“針錢活兒奴婢拿手的,主子這麼說是存心寒磣奴婢呢。”
“我不是怕你有意見嘛。”
“伺候主子是奴婢的本份,奴婢怎麼會意見呢。”
耿綠琴對此持保留態度,“我覺得有些時候你的意見挺多。”比如他們在外面的時候,好多時候她都得遷就春喜這隻小老虎,尤其是她有孕在身的時候,春喜簡直就母老虎的升級版。
“那還不是因為主子做的過分了。”春喜很自然地反駁。
“看,我沒說錯吧。”耿綠琴一幅“終於讓我逮到證據”的表情。
春喜朝帳外走,“奴婢去給主子準備洗澡水。”
“好。”今天冷汗熱汗流了不少,是得洗洗。
梳了一天的兩把子頭,耿綠琴想著把頭髮放下來輕鬆輕鬆,頭上的飾物還沒摘完呢,某四掀簾走了進來。
“天還早怎麼就卸妝了?”
“奴婢想著反正也不出去了,想著把頭髮放下來鬆快一下。”頓了一下,耿綠琴接著說,“爺,還有什麼事要奴婢出去嗎?”
“沒事,你想卸就卸吧。”
“哦。”她繼續解放頭髮的工作。
胤禛坐在床邊看她卸妝。
耿綠琴從鏡子裡看到某四的身影,剛開始還沒覺得什麼,時間一長,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了,某四到底在看什麼?
“爺,您在看什麼?”最後,她決定問出來。
“你的頭髮長長了。”
“有嗎?”耿綠琴將頭髮從後攬到身前,有些納悶兒地看了看,“我沒覺得啊。”
胤禛笑了笑,將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