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孝敬你們兩位的,這些首飾我也用不上,額娘拿回去隨便用著吧。”
耿夫人看了看盒子裡那些貴重的首飾,怔了下,爾後搖頭,推回去,“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額娘有。”
“額娘跟我客氣什麼,再說了,我人在四爺府上,爺還能缺了我什麼不成。”
耿德金在一旁說:“給你的,你便收了吧。”
耿綠琴合上蓋子,順手拍了拍,“裡面還有些銀票,額娘補貼家用吧。”話雖然是跟耿夫人說的,可她的眼卻看著耿德金。
耿德金心裡明白,女兒是什麼都清楚明白,也不由笑了。
康熙末年催還國庫的款子是確有其事啊,這事耿家阿瑪也扯了進去,耿綠琴聽到這訊息的時候,簡直想吐血三千尺。她如今的財務狀況本來也挺緊巴了,可還是得拿出體己錢給老爸堵窟窿,這份孝心是應該的,不過她也明白過來難怪某四那麼大方讓她見家人呢,合著是為這茬兒啊。
雍親王總不好自己拿著錢給岳父堵窟窿,這個彎就繞她這兒了。
不過,耿同學堅信羊毛出在羊身上,她這兒放血了,某四的銀庫就給她小心了,她一定堤內損失堤外補,補的輕了算她白當一回二十一世紀新人類。
“琴兒啊,有些話你說說你阿瑪,他聽你的。”耿夫人不無欣慰的看著女兒,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兒現在能混得這麼風生水起的。
耿綠琴拿帕子掩口笑,“做女兒的哪兒能說自己阿瑪啊。”
“你阿瑪人太直,做事不懂得轉彎。”耿夫人忍不住想嘆氣。
“不懂轉彎那就直著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彎路。”
耿德金眼睛一亮。
耿綠琴繼續說:“阿瑪堂堂正正地走自己的路,其他的事又何必管它呢,這世上的理兒啊,總是人在做,天在看,阿瑪你說,是這個理兒吧?”
耿德金的神情完全輕鬆下來,笑著點頭,“對,是這個理兒。”
“那不就結了,所以呀,心放寬了,該怎麼著還怎麼著,心穩了,走路才會穩當。”
“對對。”耿德金連連稱是。
耿氏夫妻告辭之後,某四就過來了,對著某琴說了句:“話說的很得體。”
廢話,好歹也受了那麼多年的影視劇薰陶,多少也得吸收一點的。
“那是爺平日調教的好。”耿同學毫不客氣地就把高帽子給某四戴上去了。
“爺可不敢受這個恭維。”
“奴婢可不恭維爺。”
“嗯,你擠兌爺。”
於是,耿同學華麗麗的囧了。
囧囧地看著某四,一時不知道說啥。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