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穿越女定律哇——還是黃金的!
耿綠琴對自己說,沒事,忍著吧,只要堅持信仰,主義總是會成功的。
街頭混混,地頭蛇,惡霸任何時代都是有的,古代的色狼更明目張膽一些。
那天,耿綠琴在一個小攤前吃東西,不留神有人將她的帽子給碰掉了,這就現了女兒真身了。
然後碰掉她帽子的地痞還來勁兒了,上來就想調戲這個明顯外地來的女子。
耿同學那本來就是一個野蠻女友的性子,這還了得,想都不待想的,直接一腳就踹過去了。
一腳命中那人的關鍵部位,立時就是一陣慘叫。
“姑奶奶的豆腐你也敢吃,當誰都是軟柿子想捏就捏的嗎?”耿綠琴撿起自己的帽子,重新戴好,氣焰比眼前這三五個街頭混混可囂張多了。
有句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混混平時橫,可要真碰上比他們還橫的,那他們也得掂量掂量輕重。
“媽 的,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收拾她。”那個捂著下面的傢伙呲牙咧嘴地說。
然後,這幾個混混徹底知道了啥叫真人不露相。
耿綠琴晃動著自己的手腕,鄙視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混混,忍不住又踹了幾腳上去,“剛才就說了,別TMD這麼不開眼,非得撞了南牆才回頭是吧?”她好歹也打了那麼多年的架,混了那麼多的格鬥訓練班,女子防狼術啥的有多沒少好歹懂點兒。
沒成想,這官混是一家,幾個衙役很快就過來了。
耿綠琴一瞧跟在衙役旁邊的人,明白了,她說好像少了一個呢,敢情找救兵去了。
“當街滋事,跟爺回衙門。”
“果然是官字兩個口,話都由你們說了啊。”耿綠琴忍不住冷哼。
“想拒捕?”兩個衙役刀出鞘。
“想又怎麼樣?”
“反了你了還?”
耿綠琴一看,這兩衙役那是真TMD混帳,這理兒也不可能跟他們講的,那就啥也別說了,跑吧。
於是,耿同學在前面跑,兩個衙役在後面追,耿同學跑的一溜風,衙役追的也不含糊,這三人在大街上那就是一場馬拉松啊。
耿同學一邊跑一邊這個後悔啊,你說她咋就那麼的想不開跟衙役嗆上了呢,給點兒錢不結了,現在給錢也結不了了。這兩衙役也是的,真TMD較真兒,這追起來還沒完了,跑的她是真累,這還是這些日子她鍛煉出來了,要照這身體原本的體能那早被追上了。
其實兩衙役也嘀咕上了,這人真能跑,乾脆不追得了。
可又一想,這都追了三條街了,停了多沒面子,得咧,繼續追吧。
耿綠琴打眼這麼往前一看,媽呀,不太妙,再往前跑可就是城門口了,那有官兵啊,可左右都沒個巷子啥的,這就是天要絕她了……
算鳥,不用跑了,這是前有官兵,後有衙差,前後一堵,她沒處可逃了。
耿同學索性便停了下來,當街這麼一站,掐著小腰等後面氣喘吁吁的兩個衙役追上來。
衙役們追上來,剛想著上來鎖拿人,冷不丁的被人兩腳給踹一邊歇著去了。
“奴才給主子請安,奴才們來遲讓主子受驚了。”兩個侍衛齊刷刷特板地就跪在了耿同學的身前。
耿綠琴當時就傻眼了,下意識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沒第一時間開口。
她不開口,那兩侍衛也就那麼跪著。
“嗯,你們是嚇到我了。”定神之後,耿綠琴幽幽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行了,都起吧。”是某四安排在她院子裡的兩侍衛。
這邊衙役被人當街就踹飛了,守衛的官兵那也跑了幾個過來。
兩侍衛特牛叉地把腰牌一亮,官兵灰溜溜地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了,那兩個被踹得在地上滾了幾滾的衙役面如土灰地撲跪在耿同學的身前。
耿綠琴也不管啥形象不形象了,兩手插著腰,看著那倆剛才死追著她不放的衙差說:“喂,我說哥倆兒位,你們這官混勾結的也就算了,至於這麼為難我一個女人家嗎?追我四條街,這體力不錯啊。”
兩侍衛在一旁默默淌汗,心說,主子您的體力也不是一般的好,他們比您可喘多了。
“小的們有罪,不知道您是貴人……”
“是呀,平時欺善怕惡的事做多了,所以今天就撞牆了吧?”孃的,害得老孃也跟著撞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