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悔從這捕頭的眼中看出了對她的懷疑,微微蹙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懷疑她?
李捕頭早就料到不悔會如此問了,胸有成竹道:“有人說,在昨夜看到一白衣男子揹著一個沉重的袋子,鬼鬼祟祟的往這邊走來。”
靠!
不悔怒了,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白色錦袍,難道就因為這個判定她是兇手?
“恩,所以呢?李捕頭這是在懷疑在下了。”不悔壓下心裡的怒火,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只不過笑意未達眼底,雙眸中蘊藏著危險的氣息。
“你是這裡的主子,發生了命案當然是第一個被懷疑的物件。”李捕頭心裡有些吃驚,這件案子他跟了幾個月了,已經稍有眉目了,不悔那天出現的時候,他就懷疑到不悔身上了,可是,上次卻跟丟了,這更讓她懷疑這一切都是不悔在暗中策劃。
“記得這鋪子發生過很多詭異的事情吧,命案的話,這也不是第一次,難道就因為我穿的白衣就懷疑我?我為什麼要故意把我的鋪子變成兇災呢?動機又是什麼呢?”不悔開始還覺得這捕頭有些頭腦,沒想到還是一個廢材。
李捕頭聽了不悔的疑問,寒聲道:“這我就要問你了,你將這鋪子變成一座荒廢的地方,一定是想不引人注意,從而達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聞言,不悔冷笑,走到哭著傷心的婆媳兩個面前,對著那婆婆說道:“老人家,這死的可是您兒子?”
“嗚嗚……正是我那可憐的兒啊……不知道誰這麼狠心,殺了他啊,嗚嗚……”老太太一聽不悔問她,趕忙哭了起來,而她身邊的那個婦人,也跟著哭了起來。
不悔聽了回答後,心裡有了一些眉目,繼續問道:“你兒子是從什麼時候失蹤的呢?”
“大牛三天說出去一趟,然後就沒在回來了,沒想到,今日居然在這——嗚嗚……”老太太話梅說完,又接著哭了起來。
不悔見此,心中更加肯定兇手是誰了,接著問道:“那你兒媳婦和你兒子,平日裡關係怎麼樣?”
“你,你想說這麼?我媳婦當然和我兒子好了,她們兩個成親至今一直都恩愛有加……”老太太一聽不悔這麼問,語氣中夾雜著憤怒,瞪著不悔,而她身旁的媳婦聽到不悔的話後,眼中哀傷的神色更濃了,目光一直盯著門上的屍體,默默流淚。
“那你和你兒子的關係如何呢?”對於老太太的憤怒不悔不以為意,有時候憤怒也可能是惱羞成怒。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說是俺害死了自己的兒子?”老太天這次掙扎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可能因為跪坐的時間太久了,所以腿有些痠麻,站起來後差點又倒了下去,還好李捕頭在身邊扶了一下。
“既然關係很好,那為何從早上到現在,都不把你的兒子放下來呢?”不悔對著憤怒的老太太冰冷的質問道,如果,真的是感情深厚的話,怎麼會允許自己的親人的屍體一直在上面掛著,她們卻能夠這麼冷靜的在旁哭泣。
那老太太聽了不悔的質疑,眼中明顯有些閃躲,不敢看向不悔,與她的媳婦對視了一眼,接著哭了起來:“嗚嗚……大夥證明證明,我和俺兒的關係如何,嗚嗚……”
聽了老太太話,周圍的人對著不悔指指點點,有兩個略微發福的中年婦女站了出來。
“這位小兄弟,你怎麼能這麼和張大娘說話呢,張大娘二十多年前守寡,靠著給人幹粗活給大牛拉扯大,就算自己捱餓,也要給大牛吃,而大牛也十分孝順,娶了媳婦後關係也特別和睦,怎麼能是張大娘做的呢?”
她一說完,另外一箇中年婦女也開口了:“就是,張大嫂子最疼的就是大牛了,前些日子大牛生病,她變賣了所有的家產為大牛治病,而大牛媳婦也從孃家借了很多銀子來,怎麼可能害大牛呢……”
聽到此,不悔並未反駁,而是走到皺著眉頭的仵作面前問道:“是你斷定大牛死於昨夜的?那是怎麼死的呢?”
仵作一聽,想了想答道:“死者主要死因是心口上的刀傷,不過,還有些疑惑的地方。”
不悔看著仵作依然皺著眉頭檢視屍體,冷笑道:“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仵作點了點頭,雖然他再三查探屍體,感覺一切都查清楚了,可是,還是覺得有些地方看上去很奇怪。
“李捕頭,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李捕頭剛剛一直沒打斷不悔,聽了她問那對婆媳的問題後,他也有些疑惑了,尤其是見到仵作點頭承認死亡時間上有問題後,心裡就不在認定不悔是兇手了,可沒想到的是,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