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球被你毀了,好可惜啊……”
“那麼你呢?”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沖田總司目光凌厲,沉睡已久的劍士的血液正在甦醒,“在球場上使用鬼道又算什麼?而且,你一個普通人應該不會鬼道吧?”
“為什麼呢?跡部君不也是普通人嗎?”不二週助冷笑著反問。
“為什麼要這麼做?”不似以往的溫柔,沖田總司緊盯著對面的人,冷聲問。
“為什麼?我們只是在比賽呀。”不二週助露出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說道。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的同伴?”
“同伴?”不二週助勾起唇角,輕笑出聲。“呵呵,誰和誰?”
沖田總司緊了緊握著劍柄的手,深邃的眼瞳裡更加冰冷,“不二週助,我可以將屬於你的還給你,可是我也警告你,不准你傷害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手塚國光從這個藍髮的少年出現那一刻開始,就陷入驚訝中。明明他是第一次見這個少年,但不知為何心裡會衍生出一股熟悉感,尤其是當聽到他維護自己的話時,心裡忽地有一股暖意。
“哈哈,你能怎麼樣?”不二週助忽然大笑,彷彿聽見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難道你,殺了我,然後再次取代我?”
幾秒鐘的沉寂後,沖田總司再次張唇,“如果你再繼續傷害他們,說不定我會考慮那麼做。”
他才剛從屍魂界回來,才過了一個晚上,就看見他昔日的同伴手塚國光,還有小景被這個人傷成這樣,心痛之餘,憤怒亦隨之充斥全身。
不管是小景也好,同伴也好,還是這個世界的親人,即使他不再是不二週助,但他們對他來說都時無可取代和非常重要的,所以他必須要守護他們!
聞言,不二週助一怔。那冷肅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玩笑的痕跡。他是認真的,不二週助暗忖。
儘管他不清楚眼前這個天才劍士沖田總司的真正實力,但硬碰硬,他未必有勝算。不過,如果要他就這樣屈服一話……
“呵呵,真是本性難改……”不二週助無奈地一嘆,然後用充滿諷刺鄙夷的目光看著沖田總司,“果然人斬就是人斬,隨意殺人就如家常便飯。”
這次輪到沖田總司一怔,銳利的眸光慢慢暗下去。不二週助的話就像蔓藤上的刺,一點一點地勒緊他的心臟,刺深深扎入胸口,鮮血滴滴順延而下……
只是,這份熟悉的刺痛沖田總司也早已習慣壓抑,抿了抿嘴唇,暗淡的眼瞳再次恢復犀利的眸光,揚起劍指著不二週助,“為了我的信念,就算要我殺再多的人都可以。”
殺人?手塚國光難以置信地皺了皺眉,這樣一個純粹的少年也會殺人?真的難以想象他全身染血的樣子。
“你……”不二週助愣了愣,原以為對方會露出像第一次碰面時的失落,卻不料引來更大的怒氣。可是他不甘心,因為他才是不二週助!
“殺人魔還談什麼信念……”
“住口!”跡部景吾忍無可忍地衝到沖田總司前面朝不二週助大喊,“你什麼都不瞭解,有什麼資格那麼說!”
“小景……”沖田總司怔怔地看著前方的背影,無法言喻的情愫漸漸湧出,一點點抹去了心中的刺痛。
“嗨,嗨,一切到此為止。”
不知何時,一個悠閒的聲音忽然闖進爭執的幾人之中。沖田總司等人驚訝地朝聲源望去,只見一個帶著帽子,手裡搖著扇子,穿著綠色和服,打扮詭異的大叔踏著木屐走進網球場。
手塚國光頓時雙眉一皺。這個人居然穿成這樣進入網球場,不覺得太失禮了麼?
“喲,喜助,你怎麼現在才啊?”尾隨沖田總司回到現世的四楓院夜一見到好友,就算身體還是虛弱也強撐起來嬉笑著打招呼。
“因為路上出了點小意外,所以來晚了。”浦原喜助毫無內疚地笑著說道。然後和藍染互換了個眼神。
“浦原先生?”
“不好意思,我馬上就是決問題。”浦原喜助將扇子合起來,遞給了沖田總司一個歉意的笑臉。
“你們……”不二週助看到浦原喜助,心裡突然湧出一絲不安。這個人或許會將他……
“惡作劇到此為止了,好孩子不可以這樣亂來喲。”
果然,浦原喜助走到不二週助跟前,不理會對方的吃驚,瞬間,揚手就朝不二週助的脖子一劈。來不及防備阻擋反擊,吃痛的不二週助馬上就陷入了昏迷。
“不二!”擔心不二週助的手塚國光忍著傷痛,站起來就快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