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誰敢說,現在的臺灣就沒有這樣的人?
汪家的Party是在汪宅裡舉行的,那是個很整潔大方的別墅,有那個時代的特徵。萬里獨行被汪展鵬以“朋友”的身份介紹給了他的太太。
我被正式冠上了“蕭太”這個華麗麗的名號。
汪太太是個戴著溫柔面具的女人,長得很秀氣,只是臉上的粉施得過多了些。汪家那個綠萍隨她媽媽,果然是個秀美的小女人,可惜的是戴著溫柔面具的樣子也隨她媽。她在汪展鵬的指示下喊萬里獨行“小蕭叔叔”的嬌羞模樣讓我頭皮發麻,那陣麻感還沒過去,我立刻被戴上了“小蕭嬸嬸”的帽子!
嗚呼!
我正一臉鬱卒,卻見一個男人輕笑出聲。
一抬頭,正瞧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帥哥笑著看向我,嘴角上掛著一絲嘲諷。
——費雲帆?費雲帆!
老牛華麗登場,我在保持優雅笑容的同時,悄悄尋找某棵嫩草。
“小城,”萬里獨行輕摟了下我的腰,低頭問道:“要歇一下麼?”
這是我們的暗號,表示他很不想繼續和這群人瞎扯。
“嗯。”我垂頭作嬌羞狀輕撫小腹,“有些累了。”
於是汪太一副瞭然的樣子,將我和萬里獨行帶到一邊坐著。
汪家那個失意的嫩草,始終沒有出現。宴會開始,盛裝的綠萍悄悄上樓,年輕人三三兩兩地出現,費雲帆跑了過來,很友好地做著自我介紹:“我叫費雲帆。”
老牛向萬里獨行伸出了他修長的爪子。
然後萬里獨行就被這個一臉奸詐的費老牛拉去聊天,我找了張靠角落的小椅坐下,摸摸吃著萬里獨行給我盛來的菜。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