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咕噥道:“只要不是老狐狸那裡,哪裡都很好。”
老狐狸?誰?
“肖哥哥,裡面有人?是哪房的姑娘?我……我幫你買下來……”
我被那美人叫得心焦,矮身揪起床尾的隱形斗篷,蓋在我們身上:“走吧。”
聊齋故事再次上演。
一個燭火熄滅、黑漆漆的屋子裡,窗子一扇扇自動開啟,而後是門。
一個病美人從門外探頭進來,喊了幾聲“蕭哥哥”,然後輕手輕腳地進屋。男鬼揹著女鬼……好吧,連外衣都不要了的萬里獨行將一枚戒指套上左手小指,然後揹著那身披隱形斗篷的某梁,踏水而去……
距離大明湖畔的青橋客棧正前方二十三米處,泊著一艘靜止不動的小舟。
艙中坐有一男,該男膝上坐著一女。
此二人相貌普通、衣裳不整、言語曖昧、狀似小兩口。
某梁效仿著名魔術師劉謙,不斷從袖袋中掏出藕餅、蓮子糖、荷花茶、荷香米餅之類的小零食喂狼。燒茶水的小爐子上架著一口銀質坩堝,煮著蓮子羹。
所謂先溫飽而後思淫 欲,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萬里獨行如此能忍,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我決定還是先餵飽他再說。
不過,蕭雲考慮的也太過周到了——小爐、竹几,掛有夜明珠的中國結、柔軟舒適的被褥,還有泛著清甜蓮香的繡花枕頭。
o(╯□╰)o~為毛要做得這麼明顯,搞得我好像準備停當等人上鉤很久的女色魔……
說真的,我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洗乾淨坐到餐盤上請君享用了。
“慢點吃。”我拍著他的胸口:“我帶了十個人的份。”
“養使,以嗯偶意越愛越奧嗷~”
“你不能嚥下去再說話麼?”
“娘子,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蓮子羹順著他揚起的唇角滑下,溜進衣領中。
——看上去線條優美,手感……也不錯……
“……”被表揚的某梁囧了囧,“咕嘟”一聲嚥下口水,沉著冷靜地回道:“相公,你的嘴越來越甜了。”
他目光一黯,按下我的腦袋,將才丟入口中嚼了幾下的米餅喂入我口中。而後,我頸上的那隻大手順著我的脊樑骨向下滑……
“……唔……”
“我吃飽了。”他丟下手中的米餅宣佈。
我顫了顫,軟倒在他懷中:“你……糟蹋糧食……”
神仙吃的東西哇!做人不但要厚道,還要勤儉節約!
萬里獨行呵呵笑著,在我大開的衣領間嗅來嗅去:“……小城,你喜歡蓮香?我……我也喜歡,很舒服……”
他的身體因興奮而有些僵硬,但很安全很舒服,很想……這和師彥帶給我的感覺不同——萬里獨行什麼都沒做,我已經無法抗拒,我不知他做了的時候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緋紅爬滿了我的肌膚,外衫的衣帶已被他慢慢解開。
我扯亂他月白色的內衫,將魔爪探入他的胸膛——果然,柔韌而富有彈性,雖然上面的傷疤挺多。
我皺眉道:“……唔……向教授多要一些……摩多草製作……去疤靈……”
“小城……說什麼?”某狼剝去我的外衫,挑開起我內衫的襟口。
“……我……喜歡……”我脹紅了臉,迎上他半合的唇。
脫衣服的過程,其實也就一兩分鐘時間,當夜風將神志不清的我吹醒時,我的左胸……已被一陣溫軟的溼意包住。
我戰慄著,右手搭上了萬里獨行的左肩,他揉捏著我背脊的左手不知何時已伸到我胸前……
我曖昧而短促地驚叫了聲。
萬里獨行抬起頭,皺了皺眉,道:“小城,這裡……小了。”
說完,他繼續埋頭苦……那啥。
呃……(╯﹏╰)b 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裸男撲在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裸女身上。
於是……我非常不CJ地想到了“老牛吃嫩草”、“怪蜀黍與小蘿莉”等等等等的詞語。
五分鐘後,艙內瀰漫起一陣陣怪異的聲音,包括曖昧的呢喃、粗重的呼吸、還有……類似大汪汪遭遇一塊醉排時會發出的聲音。
我興奮了。
萬里獨行也興奮了。
人在太興奮的時候容易失去理智。一向理智的某梁就由於太過興奮而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啊~~~~”這是飄蕩在大明湖上的一葉小舟中,某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