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地在他懷裡呻吟著,聽他無奈地咕噥:“小城……不要把水弄到床上……”
這一夜摸爬滾捏纏,a o e i u ~
萬里獨行狼的肩膀很寬,手臂很長。我背對著他,背部緊緊貼在他胸口,溫暖得不像是真的。
他的呼吸很平穩,沒有如我預期的磨牙打鼾說夢話~
如果說昨夜我是一條在熱鍋中艱難翻滾卻無力反抗的魚,那麼今晨的我就是一尾造型優美的魚骨。
天亮的時候我心中真是很想象某些賢惠又彪悍的女人一般起床做飯,雖然我看不見,摸索著淘米洗米切果子這點事情還是可以辦到的,但是,我連起床的基本力氣都沒有了……
昨晚那算是——新婚之夜麼?
沒有結婚登記、沒有媒人賓客……呃,如果那匹會帶見面禮的大野狼算是來賓的話……
私奔、私定終生和私婚同居?
可昨夜某狼提到了“交杯酒”,意思大約是……他本人是認可這樁所謂“婚事”。
我經歷過兩次新婚之夜,我忘了以前那次是怎麼熬過的,因為當時喝多了酒,只記得彷彿有點痛。但這次……雖然我心裡明白萬里獨行十分小心地想要什麼什麼下留情,但最終他在我的什麼什麼下還是失控了,任憑我哭得形象全無一把鼻涕一把淚……
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哭,似乎很自然就哭了,雖然剛開始確實很痛,但尚在我可以忍受的範圍內。換了在平時,我通常會一咬牙一皺眉一聲不吭忍下,可在他“別哭別哭”的安慰聲中我極不要臉地越哭越大聲,於是形成了十分怪異的情形,活像他是有不良癖好的怪叔叔一般。
……
做人果然不能太奔放。
孫小泓曾經在她文中無數次借邪惡黑腹男教導她的小白讀者一件所謂事實——
做著做著就習慣了。
我對未來充滿了茫然——難道我就要做一隻經常被野狼百般騷擾的肥雞或是夜裡鍋中奔放的活魚?
萬里獨行狼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下了決心,無論如何要先練成御水能力。萬一我無法習慣他的奔放,那還能御水逃跑……
萬里獨行狼顯然看到了我目光呆滯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問:“真的很……痛?”
“哦,不是。”我連忙否認:“我在想你什麼時候醒來……因為我……好像不能動了……”
我口乾舌燥,嗓音諳啞得帶了某種誘人的磁性。
“……”狼爪上下地摸,“……沒有點到穴啊……”
“……”我面上燒成一片,囧道:“不是點穴,是……我快散架了……”
“……”
沉默又排山倒海而來。
我們這個算不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03/04/2009
Part 22 不厚道無止境
萬里獨行狼在白天裡主要功課就是練武並陪我御水。
他不僅會使一種兵器,常常撿起枯枝在我跟前耍來耍去教我聽風識別來人的武功路數和所使的兵器。而我則想盡辦法收集他山谷中的水汽想要“看到”他專心致志頭頭是道的樣子,雖然很朦朧,但聊勝於無。
若我能再專心些,那我的眼能不能復明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
我常常在他洗臉的時候偷“看”他的表情。水中他稜角分明的臉像印章一般印在我腦海裡。
有時在山泉中玩水的我會遭到偷襲,他知道我喜歡水,居然迷上在水裡……
並因為圈圈叉叉的緣故,將貼著山泉的那面石壁削磨砍颳得很是平整。
我替割鹿刀咬牙淚然。
……
不要在沉默中爆發,也不要在爆發中沉默。
所以我被迫奔放地學習摸爬滾捏纏,aoeiu~又被迫……光明正大地將某狼“看”了個一清二楚。
我以前雖與前夫有過纏綿卻從沒這麼奔放,不但是露天,而且戲水,還漸漸學會在萬里獨行狼經常性徹底失控的時候跟著徹底失控。雖然我用匕首和小石子將指甲磨得很平滑,但他身上還是留下了我不慎抓出的白痕。萬幸這荒山深谷沒有住人,否則照此地絕佳的音響效果,我們算是給人做了免費的、甲A級別的……特型聲優?
……
馮可瑤的媽媽慈愛滴面孔一次次出現在我腦海中,她語重心長地曰:“女孩子學好很難,學壞很容易。你不要被小瑤帶壞了……”
……
我被那萬里獨行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