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上了我那個俊俏的影衛?”
瓏雪愣了一下,還沒回神,猛地便被軒轅奕伸手架在了臂彎中,“奕,你……?”
軒轅奕對著瓏月利落微微一點頭,“打擾了,告辭!”
說完,飛身而走,估計有些事恐怕要在私下裡去解決了。
王府上空只回蕩著一句現在看來無比大不敬的話,“納蘭瓏月!!我跟你沒完!”
…………
距離登基大典的這段日子,說是時光荏苒流淌而過卻不盡然,反倒慢得讓人有些急躁。
一步步按部就班的工作,一點點看著周圍的人在改變,明明已經是柳暗花明之時,瓏月卻仍舊覺得心裡哪一處還有些不安。
興許是幸福來得太快?興許是已經不太適應這種前景無限光明的生活?
她說不出來,卻也只能嘲笑自己太過神經質了。
現如今,王府中最歡快的非汐了了莫屬,自從吃了定心丸,見竹真也點頭答應了要進宮,汐了了整日歡快的就像只出籠的鳥兒。
拉著竹真一會兒找繡工裁剪試穿新衣,一會兒由護衛們保護著出府去金店挑選飾品,瓏月也讓喬易拿了大把的銀票由著他,嫁人入宮頭一遭,她也總不能打擊汐了了的快樂。
更何況,有他拉著竹真為兩人一起準備,她能看得出,竹真臉上也顯出了些舒心的笑容,見到她雖還有些躲閃,卻也不那麼卑微瑟縮得令人感到難受。
願賭服輸 (2)
半夢半醒中,忽然一個輕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臉頰上,繼而啄上了唇。
瓏月笑著睜開眼,對上宮漓塵那雙已經淡去血絲的眼眸,突然擺了一臉苦相,眨著眼睛,不停的眨。
宮漓塵被她眨得有些心慌,索性再次低頭吻上她的唇避開那道目光,然,一個纏綿的吻過後,那雙眼睛仍舊眨個不停。
“弄疼你了?”宮漓塵終於有些挫敗問道,瓏月傷勢初好,他承認,自己確實性急了些。可是卻不曾想,瓏月不能配合他,他卻……
最為打擊男性自尊心的莫過於此,更何況,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卻仍舊……找不對位置。
“是有點兒疼。”瓏月很誠實也很無奈點頭。
“要不我招其他人進來侍寢?”宮漓塵挑著眉問道。
瓏月一把勾下宮漓塵的脖頸,幾乎唇碰著唇恨恨道:“看來你很喜歡過於賢惠的懲罰。”
一個吻便勾起火花無數,兩副剛剛稍有冷卻的身體又一次急劇升溫,纏綿悱惻,哪裡是臉上一條傷口便能隔閡的?
面板緊貼,兩人似乎都在尋找著最密不可分的姿勢,髮絲糾纏,蜿蜒在床榻上勾勒著溫情繾綣。
“啊!!”瓏月突然慘叫一聲,彎起了身體皺起了眉,那本方才很可能已經出血的位置再次受到襲擊……“漓塵啊,我恨你啊……”
宮漓塵滿臉通紅,恨不得鑽進床榻的縫隙,仍舊強勢咬著牙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會!”
“好,我錯了,是我錯了還不行?”瓏月哀嚎著大口喘息,心裡那鬱悶不是一星半點。她甚至要懷疑,宮漓塵上輩子是耽美小說中的攻嗎?不會歸不會,為什麼每一次都命中那麼詭異的地方?
宮漓塵也一臉窘態更加無奈,不敢再輕舉妄動,看著瓏月痛得額頭冒汗,半天才問道:“若是傷了,找方柳書……”
“我好想掐死你啊……”瓏月哭笑不得道。
宮漓塵也哭笑不得呆愣了半晌,突然不禁還是笑了,轉身躺下將瓏月攬入懷中。雖然確實很丟臉,雖然真的是傷了瓏月,卻是越想越想笑。
而此刻朝陽漸露,本不用上朝理政,卻有人來煞風景的打擾了。
“攝政王殿下,宮裡緊急傳出的訊息……”
……
納蘭瓏馨要見她,且自三更半夜起便開始鬧得翻天覆地,幾次掙扎著要撞牆觸柱,唯一的要求便是要見她。
直到宮裡的人答應傳訊息出來,她才又恢復安靜,這也是這些日子以來,她第一次要求見她。
瓏月怎麼也猜不到納蘭瓏馨還能對她說什麼,卻也起身更衣,她或許該給納蘭瓏馨一個交代,是在京封王還是遠走封地。
“溯有傷在身,讓楚潯跟著你去?”宮漓塵倒有些不放心。
“那倒不必,她一直被軟禁著,做不了什麼。”瓏月整理妥當之後,又對宮漓塵道:“你也不用擔心太多,歇歇再起身,我一會兒就回來。”
其實納蘭瓏馨現如今算是夾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