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一聽他提這個,巴月就眉開眼笑,往常去常安府,她是去花銀子的,只今天去,她是賺銀子的,五套衣裳的訂金雖然不多,但好歹是入帳,不是出帳。
張小虎同志的聲音更悶了:“你沒叫上我。”
“啊?叫你做什麼?”巴月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脫口便反問了一句。
誰料到就是這一句,居然讓張小虎露出了無限委屈的神情,好一會兒才悶悶的道:“你以前都帶我去的,我……答應嬸子,要保護你的。”
巴月眨巴眨巴眼睛,這時才有些明白過來,難道張小虎同志春心動了?哎哎哎,這可不好,她可不想老牛吃嫩草啊。
“那個小虎……我認你做弟弟好不好?”
她盤算著,認了弟弟,以後就可以隨便使喚這個免費勞力了吧,還不用再被什麼人說屁股上沒肉不好生養的話。
張小虎同志臉色一垮,看上去更委屈了,喉嚨裡咕嚕嚕的,不知道在咕囔些什麼,等巴月側耳仔細去聽時,他喉嚨裡的聲音一頓,然後便聽他字正腔圓、吐字清晰的說了一句:“你屁股上沒肉不好生養的話,是我娘說的,不是我說的。”
嘎?
難道這就是一個孝順的但是又正好處於叛逆期的毛頭小子的思考迴路?
巴月囧了。
好不容易,把委屈的張小虎同志打發回去,毛驢也順手交給他了,省得她還要跑一趟。然後巴月就一溜小跑的回到了自己那間巴月小染坊裡。
奶孃正在做飯,聽到腳步聲,從灶臺後面探出頭來一看,便道:“月兒,你回來了,咦?小虎呢,他說他去接你……”
“路上碰著了,我讓他回去了。”巴月有些哭笑不得,看這模樣,奶孃分明對搓和她和張小虎同志是賊心不死啊。
“怎麼讓他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