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瘦瘦弱弱風吹就倒的女人,要這麼多打磨用的膠做什麼,不過懾於“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的淫威,石匠還是二話不說,答應三天後給巴月做出足夠量的琉璃凍。
然後,她又風風火火的跑去布鋪,買了幾匹白粗布,幾匹白帛布,至於細布和絲綢,實在太貴了,她不捨得買,反正絲綢染色難,她也沒把握能不能把絲綢染成藍印花的模樣,就不浪費這個錢了。
回家的路走到一半,她又哎呀一聲,唉,又忘記去找那個算命先生算一卦了,算了,下次再去,反正三天後她還是要來常安府的。
將巴月送回了家的張小虎同志又一次受到了奶孃的熱情招待,很有些不把巴月同志推銷出去誓不罷休的姿態,唬得張小虎同志一連好多天也沒敢再上門來。
巴月這會兒顧不上他,整天就是搗鼓她的藍印花布,上次做試驗都是用的小塊碎布,這一次可是正兒八經的,要把整匹布都給染了,到這地步她才發現,好像自己的力氣小了點,塗了膠又吸足了水的布,又厚又重,她居然用盡力氣也挑不起來,更不用說晾到竹竿上去了。
“奶孃,奶孃,張家弟弟呢,喊他來搭把手啊……”
巴月同志終於深刻的體會到,家裡沒有一個男人是不行的,目前她能使喚得上的男人,似乎只有張小虎一個,於是不知道什麼叫客氣的她,很乾脆的讓奶孃拉下一張老臉,去請張小虎同志了。
“哎哎,好,我這就喊去。”
奶孃見巴月這麼依賴張小虎,一張老臉又笑出了花兒來。男女之間的事兒嘛,不就是這麼一來二往的,就給弄成了的。
不到半刻鐘的工夫,張小虎同志就被奶孃生生拖了來,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