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多作交談,舉起酒杯淺酌了一口,還沒嚥下去,手中就空了。
韓泰錫嘆道:“你不是說晚上要去爸那裡接一旦嗎?”將酒杯放在茶几上就拉起她的手,轉頭冷淡道:“不好意思,我先帶我太太去喝點醒酒藥。”
善美髮現,這個叫韓泰錫的男人在面對迎美時是那麼溫柔體貼轉而和自己說話時那麼冷淡和客氣,她彷彿看到了她爸爸的笑容,同時也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善美有些羨慕地看著兩人離開,手上一暖,她笑了笑,是學長,她一直知道,笑容很燦爛,轉頭:“學長,我們一起來合唱一首吧。”
一場熱鬧終要消散,該走的還是決定走。
李慶喜在劉永希離開前和她深入談話了一次,談什麼,迎美倒是不知道。
不過一週後,劉永希和愛德華一起去倫敦。在機場,這個堅強的女人忍著眼淚抱住了她,在登機前她說了一句話“職場上能有一個時常挑剔前輩那也是一種變相的教導,絕對會讓你受益匪淺”,霎時她忽然明白這句話可能詮釋了劉永希和李慶喜兩個人在MBS的奮鬥歷程。
迎美深以為然,因為她發覺劉永希走了之後,她好像少了什麼,平時習慣了徵求她的意見,一下子忽然間什麼都要自己做決定,還真有些不習慣。
同一天,金佑振也走了,一個記者帶著他的相機,去直面戰爭,找尋技術外的真實的世界。這是一個男人的選擇,迎美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