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數不盡的東西,凌月兒一臉苦瓜色,折騰了這麼久,感情她還被捆在皇宮裡,凌月兒一腳踢在馬車上,這一踢可不得了,那馬好像受了驚嚇,“嗷—嗷—”直叫,接著就是橫衝直撞,凌月兒也嚇著了,趕緊跑開了,從貢品房裡聽到馬的叫聲出來的公公一看見馬到處亂跑,嚇得四神無主,叫道“追…快追馬啊!”
凌月兒失望之極,本以為可以出宮,誰知道在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宮裡,跟可惡的是她的狼狽樣,這要是讓人看到了又該著人話柄了,還有她身上的那股怪味!
“惡——”
聞聞都想吐。
沒辦法,凌月兒只能先回麗香閣,然後再想辦法,這麼久了,雪歌她們一定急壞了,可是自己這樣回去她們一定會有疑問,就在這時,那批受了驚的馬突然朝凌月兒衝了過來,好險!
凌月兒捂著胸口,差一點就撞到自己了,還好她躲得快,捂著“普通普通”跳著不停的心,凌月兒看了一眼腳邊的池塘,心生一計——“噗通!”一聲,凌月兒跳進了池塘裡,在後面追趕受驚馬的太監們跑到塘邊時看見有人落水了,接著就有人陸續的跳了下去,很快,凌月兒被救了上來,那群太監一看落水的人是麗妃時,膽都嚇破了,趕緊把昏迷的凌月兒送了回去。
一直到第二天晌午凌月兒才醒過來,用手撐著猶如被幾百斤東西壓住的頭,一張小臉蒼白蒼白的,一旁守著的雪歌見凌月兒醒了,不只是哭還是笑,只是雪歌的眼紅紅的,就像兔子的眼睛似的。
“雪歌,你哭了?”凌月兒但心急了,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牽連她們,在屋子裡看了一圈,居然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凌月兒臉上有掩藏不住的失落,看來他真的是對自己徹底的失望了,不然怎麼會不在這裡呢?
雪歌柔柔眼,戴著哭腔“娘娘,你嚇死奴婢了,昨天你被送回來時全身都溼透了,而且昏迷不醒,當時皇上發了很大的火,還打了小常子和小杜子。”
“什麼?”他居然打了她的人?他什麼意思嘛!
“他們人呢?好些了嗎?”
雪歌吸了吸鼻子,“一人打了五十大板,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奴婢已經給他們上了藥,他們不礙事的,倒是娘娘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不是說要沐浴麼?怎麼會被人抬了回來?而且還是渾身溼透昏迷不醒的抬了回來?”
知道雪歌有一肚子的疑問,可是她要怎麼和雪歌解釋昨天的一切呢?
“雪歌,你不用擔心了,我一點事都沒有,你要是在哭我都要哭了。”
“娘娘你就別在瞞著奴婢了,太醫都說你是驚嚇過度再加上受了風寒,要加以調養才行的。”雪歌邊說邊端給凌月兒一碗烏七八黑的藥,凌月兒立即把頭偏向一邊,捏著鼻子“好難聞啊!這不會是給我喝的吧?”
雪歌鄒了鄒眉“娘娘,這是太醫給你開的藥,皇上今天上朝之前再三叮囑雪歌一定要娘娘把藥喝了。”
凌月兒楞了楞,“你說皇上今早來過?”
“皇上昨天夜裡一直守著娘娘,直到柯公公喚皇上上朝才離去的,娘娘你就把要喝了吧!喝了藥身體才會調理好。”
雪歌苦口婆心的勸著凌月兒,面對一碗苦的不能再苦的藥,凌月兒的眉頭擰得不能再擰了,“好了,好了,你不要餵我,我自己喝。”
與其讓雪歌一口一口的喂,她還不如自己閉著眼睛一口氣喝碗,自少那樣才苦一次。
“凌月兒!”
剛剛把藥放到嘴邊的凌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給嚇了一跳,身子一怔,手腕一鬆,一碗烏七八黑的藥全破在了來人的身上,凌月兒可憐兮兮的看著來人那張嚴肅的俊臉,聲音顫抖“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誰叫你說話那麼大聲!”
“做了錯事還理直氣壯,恐怕整個皇宮只有你一個了!”
雲寂站著不動,任由雪歌替他擦拭身上的藥汁,“那也是你導致的!”這回凌月兒反到抬高了聲音,也不看看是誰讓自己做了錯事,要不是他,她能把一碗藥全潑在他身上嗎?
“這麼說錯的反到是朕了?”
“那當然!”
凌月兒直視著雲寂的雙眼,為何他的眼睛裡會滿是憐惜,為何他的臉上會寫滿擔憂,為何他的表情卻又讓她望生卻步。
下一秒,凌月兒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你不是來問罪的嗎?”
“我是很想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凌月兒揉了揉太陽穴,面不改色地說道“昨天我在池塘邊坐了一會,誰知道不知從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