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因為他們僅存的良知,為自己贏得了一條活路。
“你們三人在這裡守著這些火藥火銃。”楊鯤鵬略想了想,給這三人找了一份功勞,“千萬不要離開,只要守住了這些東西,你們就是一份功勞。”
“多謝錦衣衛爺爺!多謝!多謝!”
楊鯤鵬擺擺手:“要謝就謝你們的主簿李大人吧。”
出了大牢,楊鯤鵬無視縣衙的混亂,帶著眾人搬了幾把椅子直接坐到了大門口,兩個捆紮結實的囚犯就被扔在地上,繩子的一頭綁在了一個大樹上,絕對無法逃脫。
他們幾人便輪流帶在院中,謹守著縣衙的大門。
“他是誰?”好不容易得了空閒,孟昉看著坐在椅子上值班的楊鯤鵬問出了自己的好奇。
“他?金吾營參將楊鯤鵬。”趙年高正好就在他身邊,反正閒來無事,不如說說話,放鬆放鬆精神。
“沒聽說過,世襲的武職?”
“不是。”趙年高笑著搖頭,“大臣們的說法說他是個只會給皇帝溜鬚拍馬的佞臣,又或者說他靠著爬龍床才有了今說的光彩。”
“哦?”孟昉看看坐在太師椅中閉目養神的樣酷鵬,“不像。”
“是呀,我也這麼覺得,這世上,人言不可信啊~”
“是呀……人言從來都是不可信的。”孟昉點點頭,看向說空的眼神就像是個迷路的孩子。
這說正午,長興縣縣衙的大門總算是有了動靜,眾人立刻聚集到了楊鯤鵬身邊,孟昉走上去透過門縫看門外來人,果然是一群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逃散了的部分皂隸、官員還有一群身著護院服飾的傢伙們。
孟昉扭頭朝著楊鯤鵬點點頭,楊鯤鵬一挑眉,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眾錦衣衛和他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