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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偷這種東西幹什麼?難不成是哪個文官想用這個找我麻煩?想了半天,楊鯤鵬除了腦袋中漿糊更濃之外,什麼也沒想出來,最後只能寄希望於李檣驕借調來的專業人員了。
楊鯤鵬不知道,在千里之外,有個女孩正拿著他的“爛詩”一遍一遍的念著。
“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惟有長江水,無語東流。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闌干處,正恁凝愁*。”
“靜兒又在唸那楊鯤鵬的詞了?”
“哎呀!皇兄你嚇我!”
“我可是在那站了半刻鐘了,只是你太專心,除了那詞,便目中無人了。”
“皇兄~”
“哈哈哈哈~”
“皇兄,你說這詞真的是楊鯤鵬寫的嗎?為何我聽外邊不是說他凶神惡煞,就是說他佞幸媚君,卻無一人說他文采卓著?”
“唉,這便是南朝腐敗,容不得能人。這楊鯤鵬原本也是國子監中小有文名的學子,只是為南朝皇帝所迫棄文從武。沒想到這人卻是個文武全才,至於他這些詩詞至於為何並無外傳,八成是這楊鯤鵬本人為了藏拙。他現在已經是風頭浪尖上,若是文采上再出了風頭,更是兇險了。”
“唉,真是可惜了。南朝果然是最壞了!皇兄,你把楊鯤鵬救來我們這裡吧!到時候他想帶兵就帶兵,想寫詩寫詩,那是多麼痛快!”
“你這小狐狸!是你想要見他吧!”
“呼和魯皇兄~”
“我也想見他,可惜,他周圍守備森嚴,而且此人本身也是戒心頗高。短時間內,我是沒法把他弄來了,不過……”
“不過?”
“不過我倒是能弄來他的身邊人。”
“是誰?這人和他一樣文武雙全嗎?我認識嗎?”
“文倒是不知道,至於武……他可算是盡得楊鯤鵬的真傳,到底是誰,過段日子你就知道了。”
128劫持(二)'VIP'
夜,祿王府
喬疊青一個人坐在涼亭裡打棋譜:“疊青,天寒夜涼,快回房吧。”
“不勞陳大人費心。”喬疊青頭都沒抬,仍舊看著棋盤。來人正是祿王府第一幕僚陳文忠。
“疊青……”
“嘩啦!”喬疊青拍翻了棋盤,二話不說起身走了,陳文忠在他背後伸出手,可看著那個一瘸一拐的身影,最後什麼也沒說。
喬疊青原本與陳文忠算是同窗,是好友,也是……進學時,喬疊青的課業甚至還優於陳文忠,如今兩人已近而立,陳文忠可算是小有所成,喬疊青卻是表面上風光,背地裡便是自己家人也嗤笑他以色侍人,早晚有一天要被掃地出門。
“疊青!我求求你去陪祿王吧,就陪他一夜,就當是為了我倆!”多年前陳文忠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畫面突然蹦了出來,喬疊青當即扶著自己小院中的大樹嘔吐了起來。不是因為陳文忠,而是因為他自己,他確實是像那些人說的,與出來賣的娼|妓並無區別,不過他們說錯了,他不是為自己的功名利祿而賣,而是為了陳文忠!
“喬喬,怎麼我醉了,你也醉了?”剛擦淨了嘴巴,耳邊就響起了趙琨熏熏然的聲音。
“王爺?”
“嗯~”
趙琨這幾年小妾一房一房朝王府裡添,兒子女兒也生了一堆,慢慢的也就和喬疊青在房事上有些疏遠了,這還是兩個月來他第一次涉足喬疊青的小院。
“王爺,今日要去哪位夫人院子?疊青扶您過去。”喬疊青奇怪,怎麼門口僕役侍衛也沒一個,就讓這位王爺一個人溜達到他這來了?不過說起來,祿王到如今納進門的都是妾,別說正妃,就是側妃也沒一個(所以按照這個時代的標準,實際上祿王還是個單身漢),這也讓後院的爭鬥越發的激烈,聽說平王那邊已經來了好幾次信催促他立妃,可是對父親百依百順的祿王,只有在這一點上並沒有遵從父意。
“我今夜就在你這,不去她們哪!”趙琨揮舞了一下手臂,差點打到喬疊青。
“小人今日還未洗漱,怕是……”喬疊青低頭,臉上一片木然。
“沒事!”嘴裡喊得豪爽,趙琨卻是把頭歪向一邊,臉上也擺出了一個別扭已極的表情,只是喬疊青此時並沒注意。
“是。”長嘆一聲,喬疊青把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