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雲鶴群,話說雲鶴群能看出他中了蠱還是讓他挺意外的,也許這傢伙還真有兩把刷子。
“這個蠱你可能解?”對於身家性命的問題,皇甫銘志顯然嚴肅了很多。
雲鶴群看著他眼中隱隱的希冀,有些不忍,卻還是搖了搖頭。皇甫銘志一見,眼中的光芒瞬時黯淡了下去,看來自己註定要月月承擔這樣的苦痛呢!也是,自己找了那麼多名醫都沒解決的問題,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呢。
“不過,我雖然不能解,有人卻也許能。”本來不願意提起,但云鶴群終究還是善良的。
“哦?是誰?”皇甫銘志眼中頓時亮了不少。
“我師兄,墨心邪。”
正文 38 挑撥
“墨哥哥?”蝶依聞言眼前一亮,隨及想起那個許久未見的紅衣男子,紅衣墨髮,玉琢容顏,面冷心熱,而最關鍵的卻是他一直都是泡在毒罐子裡的!
比起醫術,玉無情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無人出其右,但說起毒術,也絕對少有人能與墨心邪匹敵,只不過一正一邪,骨子裡人們不喜歡那些陰狠的東西,故而對毒術沒有重視罷了。
但說起來,很多的疑難雜症,要用到以毒攻毒的地方,玉無情是絕比不上墨心邪的。像蠱毒這類的東西也一樣,玉無情也許不屑於研究這些,但墨心邪,即使目前沒有研究,也一定樂於研究。
看到蝶依眼中的亮光,雲鶴群心有一瞬的刺痛,卻立即壓了下去。蝶依說過,她沒有愛上任何人,但她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是自己,如果要說不捨,那她最不捨得的也是自己!
她會希冀,只是在懷念一個許久不見的朋友;她會懷念,只是關心他是否可以解二皇子的蠱毒;她會關心,只是因為她的善良罷了!對,是善良,不是博愛,不是多情,只是善良,善良罷了!
皇甫銘志將兩人的眼神收於眼底,看著雲鶴群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唇角勾起了一絲唯恐天下不亂的笑,隨即又想到什麼,卻又輕輕蹙了眉頭,面色也變得陰狠起來。
“你說的那個師兄墨心邪他在哪裡?”
聽著皇甫銘志不善的語氣,蝶依有些詫異,卻沒過多的在意,不自覺撫上了手上的鐲子,勾唇一笑,道:“他現在回家了,去請他爹來解決我的婚事。我們只用在京城等等,他應該自己會找過來的。”
雲鶴群看著她的手,心又止不住的下沉,這回皇甫銘志也升騰起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來,看著她那如玉的手撫上手鐲,心裡像抓瞎了般難受。出口的話更加的冰冷起來:“你就這麼相信他?”
“那當然了,看見沒,這個鐲子可是他們家族的寶物,他知道我要練功自保,二話不說就送我了。為朋友兩肋插刀,有咱黑幫的義氣,這種人不值得信還能信哪種!”
眼光清澈,言語之中全是黑幫大姐的豪邁,皇甫銘志看到這裡,心中的鬱結瞬時一掃而空。不管墨心邪送這個鐲子是什麼意思,至少這個腦殘的沒覺得那是定情信物,這樣就夠了。
可惜,一直低著頭傷心的雲鶴群,錯過了蝶依的表情,傷心碎了一地。
“我要休息了,所謂男女有別,你暫且迴避吧,今晚讓雲鶴群照顧我就行。”皇甫銘志很難得的英明瞭一回。
額?蝶依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雖然這個安排對自己不錯,可是皇甫銘志什麼時候這麼通情達理了?感覺有陰謀啊!仔細觀察著皇甫銘志的臉色,卻沒找出蛛絲馬跡來。再看雲鶴群也是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難道是自己想太多?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回去睡吧!
“既然這樣,那麻煩表哥了。墨哥哥說的對,女人還是要睡美容覺的。”蝶依一笑,轉身而去,沒有看見因這句話而臉色慘白的雲鶴群!
皇甫銘志嘴角笑意更深,什麼天命所歸一女多夫,哼,整死一個算一個,現在既然你提供了機會,我自然要抓住,不把你支開,待久了雲鶴群也會發現她對墨心邪無意,到時候還怎麼個個擊破?話說這首戰不是一般的順利啊,呵呵~~
“剛剛蝶依手上那個鐲子應該是定情信物吧?”氣死人不償命的皇甫銘志毫無疑問的看到了雲鶴群更加慘白的臉,接著他悠哉悠哉躺回了床上,道,“看蝶依的樣子,好像她很喜歡那個墨心邪呢,難道她要和三弟解除婚約就是為了墨心邪麼?”
雲鶴群身形一頓,沒有接話,卻在想著這種可能。在普渡山上他們就一直很要好。當時的蝶依經常受人欺負,自己一直在旁觀,墨心邪卻處處為她出頭,甚至殺了不少人。連蝶依下山之前中毒,也是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