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遠。
陸仲軒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手心都快被指甲掐破了,心中又嫉又恨,他不就是年長他幾歲,比他先進門麼?師父居然這麼待見他,聽他的話,哼!他心底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取代他,讓師父唯他是從!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泰康人壽的面試過了,哦呵呵~~下週二去培訓呢,哇哈哈~~咱現在也是有工作滴銀了~~嗷嗷嗚——
第 5 章 放下
“小舒,怎麼路上也沒託人送個信,我好派人去接你?”田伯棠一想到她拖著傷體獨自跋涉回來,就忍不住想扇她。這丫頭實在夠擰,從小到大一直這樣,但凡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從來不麻煩別人。
文舒淡淡一笑:“鏢局一年到頭都挺忙,人手不寬裕,我哪能再給大家添麻煩?”
果然,田伯棠心想,她又犯擰了,嘆了口氣道:“小舒,家裡分出兩個人去接你能有多麻煩?”不過他知道勸也沒用,她從小到大一直這樣,拍拍她的胳膊只道:“進去吧,好好歇著。師父的話,你別放心上,我自有法子勸他。”
“嗯,謝謝大師兄。”
“行了行了,趕緊進去吧。”田伯棠見她進屋關上房門,這才搖搖頭轉身走了。
房間還是以前那樣,桌子擺設乃至茶壺杯盞都跟從前無甚區別。文舒走至桌前,伸手在上面一摸,並無灰塵,心頭一暖:看來大家並沒有忘記她,她的房間一直有人在打掃。
她就著清水洗了洗面,感受著面板清爽的感覺,心也跟著舒爽起來。褪下外衫躺在床上,望著房梁微微一笑,愉悅地睡了過去。
“仲軒,舒兒,這趟鏢非常之重要,你們務必把它護好嘍,安安全全、完完整整送至京城!”鏢車行至門口,剛要運出去,文忠又一次對著兩人唸叨一遍。
“知道了,爹。”“是,師父。”仲軒同她一齊答道:“鏢在人在!”
“很好,去吧,路上多加小心。”文忠捋捋鬍子,殷切地看著鏢隊走遠,欣慰地點了點頭:弟子們都長大了啊,忠信鏢局會越來越興旺的!
文舒雖然不是第一次走鏢,卻依舊興奮不已。因為她從前都是跟田伯棠走鏢,這次卻是跟仲軒。她嘴角掛著笑,不時跟他搭一句話,又或者做不經意地拿眼角瞟他,滿心的歡喜。
“二師兄,前方有惡虎攔路!”阿文指著路中央的荊棘條子,扭頭向陸仲軒說道。
“我去交涉交涉。”陸仲軒毫不慌張,大步跨向前去。
文舒也不擔憂,因為這種事情太常見了,只抱著胳膊等仲軒回來。果然,仲軒不愧是走鏢多年的一等鏢師,經驗豐富,不過片刻的工夫便成功脫身回來,面上猶掛著風姿翩然的笑。
“二師兄真是越來越有頭領風範了。”阿文豎著大拇指讚道。
陸仲軒淺笑不語,可是眼睛裡的光彩是那麼明亮,直看得文舒心頭砰砰跳動,對他愈加迷戀。
路上不時碰到這種荊棘條子,不過都被陸仲軒的卓越手腕抵擋回去。直到快抵達京城時,忽地冒出一批黑衣人。
黑衣人二話不說,上來便砍。
“大家小心了!”陸仲軒倚在鏢車旁,謹慎地盯著來襲的黑衣人。
黑衣人人數眾多,且目標明確,手段狠辣,鏢隊的師兄弟漸漸抵擋不住,讓他們攻至陸仲軒身前。
文舒同他離得近,他有什麼危險她全看得清楚,所以那一劍刺向他心口時,她什麼也來不及思考,只用盡全力向他撞過去,以求把他撞離劍尖。
“嗯哼!”心口一陣緊縮,文舒滿頭冷汗地從夢中清醒過來。腦海猶閃現著那一刻,他複雜至極卻獨獨少了心痛的眼神。
淺青色的帳幔,淡黃色的穗子,一動不動地垂在那裡,沒有半點生氣。文舒抬袖擦擦額上的汗,感受著胸口那淡淡的痛楚,一時有些迷茫,總覺得一切是那麼不真實。回憶起過去的十數年,只覺如上輩子般,隱隱綽綽,模糊不清。又覺得過去的自己傻了吧唧,執拗得過分,牛一樣笨得令人頭痛。
她,圖什麼呢?那些堅持那些固執,圖什麼呢?
她想符合父親的期望,可是天資有限,雖然十八歲就做到二等鏢師,擱普通人家算不錯的成績,但是跟鏢局裡其他師兄弟比,實在不值一提。尤其跟習武天才的妹妹比,更是拿不出手。
她還喜歡仲軒,然而任她費盡心機地湊到他身邊,卻依舊得不到他的絲毫關切。文槿身上的光環太耀眼了,他再也看不見她了。
如此,以後就放下吧。那些執著,便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