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層棉被,竟一點也不覺得燥熱。
唔,他能毫不猶豫、毫不介意地擁她入懷,半點也不怕流蓮心裡難受,是說明他心裡有她、並且分量不輕麼?文舒想到這裡,心裡說不出地滿足,微微眯起眼睛,只道:“咱們自邵陵出來這數月,也不知那邊情況怎麼樣了,我師兄回去沒有。”
在她看來,白隨意只拿了盧敏之一點銀兩,即便嫁禍給他,依然不會吃太大苦頭。只不知他是繼續追求盧婉兒,還是回去了鏢局,又或者被她警告一番並沒有回鏢局。
白隨意卻笑了:“他自是回不去了。”
“嗯?”他下巴磕在她發心上,笑的時候震得她一陣麻癢。文舒不自在地扭了扭,訝道:“怎麼說?”
白隨意低低笑著,按住她不讓她亂動,啞著嗓子道:“唔,你想知道?為夫知道你受那廝幾多欺侮,便找人將他收拾一頓,量他也不敢回去。”
“啊?你怎麼做的?”文舒簡直訝異死了。
“吶,為夫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麼?”
兩人就這樣一直聊著,一直聊到天色漸暗,相擁著睡熟。
流蓮在樓下大廳玩了許久,左顧右盼等不到白隨意,心中懊惱,恨意漸生。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光顧著看小說了,居然忘了寫文!!!
(永遠不要揭穿瓦滴謊言,不然後果自負喲~)
PS:親們親們親們親們~~聖誕快樂,愛你們~~~
47
47、第 47 章 吐吐 。。。
“叩叩叩,阿離哥哥?阿離哥哥?”漂亮的少女在門外靜待一會兒,見房內沒有半點動靜傳來,不由再度輕輕敲響房門:“叩叩叩,阿離哥哥?”
她絞著手指立在房門外,左等右等,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開門,不由蹙緊秀眉,惱怒起來。
罷了,青天白日,兩人總不能在裡面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吧?少女這樣一想,定了定神,推開房門踏步進去。
屋裡靜悄悄一片,什麼聲音也沒有。不,並不是什麼聲音都沒有。仔細聽來,能聞到兩道兒一粗一細的呼吸聲,長短無差,極是均勻。
少女朝著裡面走去,待看清床上的光景,不由得掩住嘴巴,連連倒退兩步:“唔——”
只見床上半躺了一對人兒。男的目覆寬錦,斜斜倚在床柱上。他懷中抱了一個嬌軟女子,左臉輕輕貼在女子發心,睡容極為安詳。女子窩在他懷中,臉蛋兒埋在他胸前,睡相恬靜柔和,竟連面上縱橫遍佈的疤痕都淡了幾分。
兩人相擁而眠,身形隱在床幔中,看起來像是被覆了一層灰紗。少女心頭一跳,只覺他們相擁的姿勢那樣契合,似擁了千年萬年,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一樣!
怪不得,怪不得她在下面等了一個多時辰也不見他下來,原來,原來他竟與這醜陋女子擁著一同睡去!少女正是被先行遣出的流蓮,她一個人玩得膩了,便跑上樓來喚白隨意。哪知剛一進門,便看見他們擁在一處,睡得這樣熟!
她眼光一轉,定定盯在文舒臉上。見她唇角微勾,顯然睡得極為香甜,不由狠狠咬牙,心中暗罵:醜女人,你敢佔據我阿離哥哥的懷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眼底閃過一抹狠辣譏涼的笑意,再度瞥了兩人一眼,霍然轉身,輕輕關上房門下得樓去。
一個時辰後。
“阿離哥哥?阿離哥哥,醒醒啦,天都黑了,該吃飯了!”
“唔?”白隨意睡得正香,奈何耳邊傳來清脆軟嫩的嬌嗔聲,肩膀亦被人不停地晃來晃去,再大的睏意都被驚跑了,低低咕噥道:“何事?”
“阿離哥哥,你睡了一下午了,該起來吃晚飯了。”流蓮撒嬌地搡著他的肩頭,笑得極甜:“阿離哥哥,蓮兒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喲,你快起來嚐嚐看,看蓮兒的手藝退步沒有?”
流蓮急不可待地半推半搡,硬是把白隨意懷中的文舒也搖醒了:“呀,太陽要落山了!”
從她這個方向看去,恰好能看到窗外的風景。只見紅彤彤的太陽掛在西邊,圓潤柔軟得像新鮮蛋黃,周圈成片的燦爛錦霞,美不可言。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文舒好笑地揉揉太陽穴,驅趕著殘留的一絲睏意。
白隨意則一展雙臂,伴著骨骼關節的咔吧聲,自胸腔中發出一絲滿足的讚歎。自邵陵時與她一同睡在聚星樓臥室,他便發現了她身上的奇異魅力——每每與她睡在一處,必然好夢酣暢。
而這一次,居然連夢境都沒有。一覺醒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