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向冷靜如她,嬉笑如她,不羈如她,也失了神,這是……
直到唇上傳來軟軟癢癢的廝磨,才讓明水清回了一點神智,一回神智,還未有所動作,軒轅策卻已退開。
“我說過我不會愛上你。”軒轅策雙手緊緊捧著她的臉,眸光專情,而字字堅定,“我的愛不會成為負擔,所以…。”軒轅策突然抱緊明水清,將頭擱在她細小的肩窩之上,氣息繾綣而迷戀,聲音低柔又深情,“我放你飛,但允許你回。”話落,身形一閃,那個高潔的一向淡定從緩的身影,明水清第一次看到了一絲落慌而逃的感覺。
他是在,害羞?明水清茫然半響,方才回過神,抬頭摸向上自己的唇,又措摸摸自己的肩窩,靠,我是被吃了豆腐,還沒反應過來?
只是,軒轅策的話終是讓明水清面色多了一絲異樣,愛,不會成為枷鎖,他知她想要什麼,從頭到尾,他跟著,隨著,卻只是遠遠看著,在她需要時,輕輕幫著,這樣的人……
不過,很快,這些不明的讓人心生萌亂的情緒便被明水清給扔在了腦後,華夏出現在她的身後,後上還擰著一具黑衣屍體,“一切都準備好了。”
“好戲開場,我們也要好好配合才行。”明水清回眸對著華夏一笑,下一刻,身形一飄,直接飄出明王府。
飄過雲州最大的青樓之時,明水清自一戶窗外飄過,匆匆一瞥裡面交疊而重的身影與聲聲壓抑的粗喘,眉間,冷如雪。
明水落,該來的,總歸來,你一生機關算盡,可有想過,有一日你自己的下場,你在哭時,可曾關注過,你曾經同父異母的姐姐明水清心中鏗鏘不變的熱血,這世上因果之事,你總也要曉得,你給她一倍,我還你十倍,百倍,千倍,她受心之痛,受神之痛,我讓你從頭到腳痛,痛,痛。
一路快影如飛,明水清落足樹林,看著前方身影,腰間一拔,一劍頓時如排山倒海般,直逼得兩旁樹枝草徑都徑自摧根斷葉,直向那人背影刺去。
“哧。”劍身入肉的聲音,只是那人躲得快,只是橫切了一塊皮肉帶著一截衣襯落在一旁荊棘裡。
“我以為我們的衛將軍會站在雲州最高點觀看一場血霧殺戮,沒曾想躲在此地,果然還是夜路走多了,怕撞到鬼?”明水清執劍冷笑。
衛陽撫著受痛切肉的背,眸光陰冷的看著明水清,“明王府大小姐果然不簡單,沒有死在我佈下的天羅地網下,倒是出現在此。”
“是啊,衛將軍怎麼不想想,自己又能不能走得出這片森林,還能不能回到榮耀的鎮國將軍府呢?嗯?”明水清話聲落,衛陽身子便一晃,一晃便跌坐在地上,他面色立馬大變,“你…。”
“這一劍不過是開頭小菜,十多年前,我為前命而來,如今,我為復仇而來,衛將軍,衛陽……”明水清突然走進衛陽,低下頭,聲音輕輕響在衛陽的耳邊,“我的好哥哥。”
我的好哥哥?
“你……”衛陽突然如遭雷擊,瞬間抬頭看向明水清,眸中的不可置信如此明顯不加任何掩飾的傳達給明水清。
明水清看著衛陽的眼神,突然莞而一笑,“你殺我之時,怎麼就沒想著把面具揭開呢…。”
“不可能。”衛陽面色傾刻冷峻,死盯著明水清,“她死了,衛雪霜死了,我永遠記得她死之前發出的痛苦哀嚎,就算她一直戴著面具,我也不可能弄錯。”
“痛苦哀嚎…。呵呵…。”明水清突然冷笑,下一瞬,一把鉗住衛陽的下巴,“你懂什麼叫痛苦哀嚎。”
衛陽身為一代將領,在衛雪霜死之前也是軍中校領,何曾受如此等侮辱,想要偏開頭,沒曾想明水清的力氣比他還大,讓他動彈不得,雙手此刻又被體內突然亂蹤的真氣給弄得不能動彈…。
明水清看著衛陽面上一副懊惱,後悔,不可思議,等等一切交雜的情緒,突然綻顏一笑,這一笑,似驚破了雲月,春寒料峭的霧氣也似都拔散了開,更甚至於,嘴角,帶著一味嘲弄。
“原來你竟然沒死。”衛陽突然一聲大笑,大笑之際,忽然退開明水清,卻猛然一口鮮血吐出,下一瞬,身姿還來不及動,便被明水清一拳擊中胸膛,跌坐在地。
“我的好哥哥,你一慣不是喜歡這般故弄懸虛,總是將自己置於至死境地,讓人掉以輕心,再反水給人致命一擊,我想說…。”我字開始,明水清突然又是旋空一翻,趁衛陽不備之際,一腳踢向其肚腹,“也不怕故技重施,別人不配合。”衛陽自然也不是軟腳蝦,肚腹之處,猛的用力一彈,內力突然變得渾厚,明水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