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覺得他不是個壞人,不是個放蕩之人,不是個無情之人,為何突然如此肆虐的對她!
他媽的,如果她只是一個為他解毒的必需品,她寧願自己死掉,也不受這屈辱了!
然而,這第二次,就這麼結束了。他癱軟在她的身上。
火如藍徹底驚了,這古代根本沒有安全‘套這一說,他媽的就這麼停留在她身子裡了,是想讓她懷孕不成?
虛軟了好大一會兒,兩人大汗淋漓。
曖昧的氣息充斥著這黑夜,憤怒更是在心中暴動。
緩過勁兒來的火如藍一口咬上風似錦的肩頭,發瘋的用力撕咬,發洩心中的憤恨與屈辱。還有那自小就壓在心裡的對命運的不甘。
風似錦嘶的吸了好幾口氣,本想著任由她小女子的性子的,可誰知她竟一直咬著不鬆口,根本就是把他往死裡咬。
風似錦一手掐住火如藍的後頸,將她給扯開,按到床上,轉而掐著她的喉嚨。
“你他奶奶的是吸血鬼嗎!就算是,你他媽的也該直接咬脖子!”風似錦低吼,右肩微微顫了一下,還真是挺疼的。比刀砍的都疼。
“你他奶奶的是禽獸嗎?就這麼對待我!你他媽的讓我這麼捅你菊花試試!”火如藍嘶啞著喉嚨,低吼著,脖子上的力氣突然變小,她才得已喘息。
察覺到風似錦微微一愣,火如藍道:“本姑娘說的菊花是指你的屁眼!名曰‘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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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似錦唇角抽搐,實在不解肛門何時成為菊花了。這女人,怪異!
也許,可以和她聯手,達到某些目的。
“本座非柔情男兒,自是勇猛無比,下次,本座輕柔一點就是。”風似錦說著,翻身躺在火如藍身側,枕著雙臂,雙目圓睜。
怒啊!怒!竟被一個女子三番兩次的怒罵!而他竟妥協了。
火如藍憤憤的喘著氣,冷聲道:“你是幹什麼的,為何潛伏到丞相府。”
風似錦扭過頭來,反問道:“你又是誰,為何性子突然轉變的如此巨大!”
火如藍騰然起身,胸前涼氣直侵,又趕緊抓住被子往身上裹。
風似錦冷笑一聲,嘲笑道:“睡都睡了,黑燈瞎火你他奶奶的捂什麼捂,還想在本座面前裝純情女子不成。”
火如藍憤怒的扭頭,抓住被子矇住風似錦的頭,一陣暴打。
“你他奶奶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是想讓我再咬舌自盡不成!”火如藍低吼著,不停的捶打著,而風似錦突然沒了動靜。
火如藍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了,拉開被子,摸著風似錦的臉。
這是一張驚恐無比的臉,只因那嘴巴張的好大。
然後,她發現,他沒了氣息……
“風似錦,你不是死了吧?”火如藍抓住風似錦的兩肩,晃了兩下又趕緊甩手。
她的手掌抓到了他的傷口,那血,還是熱的。可他卻已經沒氣兒了。
火如藍突然想起他說她咬舌自盡,可她一醒來的時候,他是正在侵犯她的……
那,那,那就是說,他準備姦屍也要解了那該死的“三不倒”?
這男人,好無敵!好不要臉!好沒原則!
他自稱本座,卻連這小小的屋子都逃脫不了嗎?
還是說,潛伏在丞相府對他來說太過重要,才不忌諱了什麼?
想了一下,她可以斷定此人定是在裝死戲弄她。她不過就捶了幾拳,總不至於就能揍死他。
火如藍掀開被子,雙手掐住了風似錦的腰窩,使勁捏了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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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似錦仍是如死了一般沒反應。
難道他是被媚藥毒死了???
火如藍驚呆了半晌後順著他的小腹向下探去……
她覺得她神經癱瘓了。十六歲的她,竟會以檢查一個男人的下身來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咬了咬牙,火如藍的手掌快速掃過某處,然後繃緊了身子冷笑,“你他奶奶的死了也不倒,這‘三不倒’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傲然十足的你也要強姦一個咬舌自盡……”
風似錦立刻起身,一把拿開火如藍的手,真是服了這個女人。
這不是個女人!是個瘋子!是個不知羞恥的瘋子!
他不是怕她,只是怕“姦屍”這倆字從她口中吐出。這樣的話,他的尊嚴算是徹底的全毀了。
“本座知道你沒死,你當本座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