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天雪宮很小,收容苦命的青樓女子。而後,慢慢發展成今日的殤雪宮,從數十人到達了數千上萬人。
讓火如藍最為震驚的是兩件事,一是平安閣是殤雪宮的,二是皇宮內的宮女有百分之三都是殤雪宮的死士,絕對忠誠且只忠誠於雪無心。
聽聞此事的時候,火如藍驚得臉色都變了,倒是戀歌一臉平淡。
“少宮主,宮主的苦不是您能想象的。宮主能承受的,也不是您能想象的。以後您也莫太自以為是,請莫要激將宮主。您只需陪著宮主,哄宮主開心便就夠了。”戀歌尊敬的語氣說著非常不尊敬的話。
火如藍不氣,但還是略帶怒意的道:“戀歌,你既然稱我一聲少宮主就知道我的身份,我可以當你是關心宮主才這樣斥責於我,可我告訴你,我於宮主,不僅僅是師傅關係,也不僅僅是義母義女的關心,簡單的說吧,同為女人,互相憐惜。我絕非自大,我只是不想宮主太過痛苦。以後你注意一點,我火如藍不是一個很寬容的人,容不得你對我說三道四。”
戀歌的臉色煞白,卻仍倔強的道:“你就是自大。自從你出現,宮主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還有,你怎麼可能是火如藍?你是不是奸細?”
火如藍不禁覺得好笑,站起身看著比她低了半頭的戀歌。
忘卻愛恨,重新開始!13
火如藍不禁覺得好笑,站起身看著比她低了半頭的戀歌,冷笑道:“你認識火如藍嗎?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火如藍?你是懷疑我居心叵測,還是懷疑宮主識人不準?你到底又是什麼身份?”
戀歌尷尬極了,她不過是為宮主著想而已,竟還被誤會了。
“我只是宮主的貼身丫頭,沒有身份。”
“你不會武功?”火如藍瞧戀歌那柔弱的身板,略帶驚詫的問。
戀歌抬頭,很是不服氣的道:“誰說不會武功就不能待在殤雪宮的?我會用暗器。”
火如藍不再多說,隻身去找雪無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去嚇唬一個可愛的丫頭。
去的時候,雪無心正認真的刺繡,像是在做一件衣裳。正用銀色的絲線繡著華貴的雲紋圖案。
“給女兒做衣裳的嗎,娘?”火如藍屈膝蹲到了雪無心的腳邊。
雪無心抬頭,滿面幸福滿足的笑意,“是啊,給我的小女兒做衣裳,喜歡嗎?”
火如藍看也沒看就重重的點頭,“只要是娘做的,女兒都喜歡。娘,您教女兒刺繡吧。”
雪無心忍不住掩唇笑,柔美之態盡顯,是那麼的小女人之態。
“人都以為第一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我雪無心認識的卻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倔強丫頭,不知道的還不相信你就是火如藍呢。好吧,娘會的都教給你,這樣孃的女婿就一定是最幸福的男子了。”雪無心開心的說著,偷偷的觀察著火如藍的表情。
火如藍的面上是沒有露出一絲異樣,而是含羞帶笑的答應,便很好奇的跟著雪無心學習針線活。
彷彿,她根本就未聯想到風似錦一樣。
日子就這樣過著,直到半年後,火如藍開始隱隱的害怕,又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可怕的。
是雪無心的日漸消瘦,還是她已經開始厭倦這樣重複的日子了呢?
直到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麼。
原來,怕的是改變,怕的是面對,怕的是再一次面臨死亡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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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如藍,你的心死了嗎1
水月王朝萬曆一千七百五十一年,即火如藍消失在世人眼中近一年之時,雪無心突然大病一場臥床不起,神醫說需要絕世藥材幾種,尋了一個月,唯獨缺了一朵兒黑蓮。
雪無心看著焦急的幾夜沒睡的火如藍很是心疼,哄她道:“傻丫頭,你聽說過黑色的蓮花嗎?那都是騙人的。無非就是醫術不高的人才這樣糊弄人的。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呢,你就別再擔心了,好不好?有那個找不存在的黑蓮的時間,不如多陪陪娘,你說對不對?”
火如藍立刻搖頭,“不對。只有將您的病治好,我才能更長久的陪伴著您,您等著,我一定會找到黑蓮。您也一定知道黑蓮在哪兒,對不對?”
雪無心笑道:“知道也不想告訴你。藍藍,你好不容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不要為了我回到痛苦的過去,那樣娘會心痛,比任何時候都心痛。”
火如藍渾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