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贏不屑的哼道:“不需宮主多言。”
就在雪無心要走的時候,突然聽見了熟悉的曲調。
那是隻有她的笛子才能吹出來的特殊音調,是藍藍吹的。
雪無心心驚,快步出門,直上三樓,金贏好奇的跟隨其後,雪無心沒有阻攔。
三樓的雅間內,風似錦在桌邊坐著,心疼的看著窗邊吹著笛子的火如藍。
低緩哀婉的曲子,聽的人心痛。
她怎麼會吹這麼淒涼的曲子呢?
還有那笛子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笛音和其他笛子有說不出來的怪異之處,卻是很悠揚動聽。
愛恨情仇,幾多糾纏6
太過哀婉悲傷的曲子讓他難以抑制的心痛。
一個月了,他帶她迴風禁堂,卻在半路上又被她要求帶到了這裡。
一個月了,沒有見過她的笑顏,亦未聽她說過幾句話。
心好痛……
風似錦站起身走過去,輕輕的擁住了她的腰身。
她,瘦了。
這時,房門被推開。
風似錦身子一緊,將火如藍護在身後,盯向房門處。
雪無心看到風似錦的那一瞬間皺了一下眉頭,心莫名的一緊。
不知道是恨他騙了她,還是恨他是水行天的兒子。
金贏更是驚詫,目瞪口呆。
風似錦放下護著火如藍的手,火如藍便將笛子收好,迎向走來的雪無心。
“師傅,您也在,真好。”火如藍微笑著低喃,輕輕的靠在雪無心的懷裡。
雪無心寵溺的撫著她冰涼的發,一下又一下,很是輕柔。
金贏的心中有很多個疑問待解。
然而他又不能問,只能呆站在門口蹙眉深思。
這風似錦跟火如藍的交情可真不一般,有姦情啊!
可憐的水冥幽啊!
可憐的水冥煞啊!
都玩不過這位久居在外的三皇子啊!
“金公子有事嗎?”火如藍轉而抱著雪無心,側臉對金贏輕聲道。
金贏動了動唇,識趣的離開。
風似錦輕瞪了金贏一眼,沉聲道:“好自為之。”
金贏頓了一下身子,踏步而出,反手將門給關上,背後直冒涼氣。
他還是趕緊走吧,識破了這麼大的秘密,不走還等著滅口不成?
這個風似錦可沒他的外祖父好對付,還是去找水行雲那個痴情的傻王爺吧。
順便,將這天大的訊息告訴某幾個人,定能看一場好戲。
雪無心輕輕拍了火如藍兩下,火如藍便鬆手站在一旁,頓覺壓抑。
風似錦騙了師傅,師傅她能不介懷嗎?
正待猶豫著要不要替他道歉的時候,風似錦開口了。
愛恨情仇,幾多糾纏7
風似錦不但開口了,還單膝跪下行禮了,這讓兩人都意外震驚。
“風似錦見過師傅!”風似錦略帶嘻笑的道。
雪無心自然知道他玩的什麼把戲,哼道:“本宮不認你這個徒弟,你跪錯人了。”
風似錦道:“我風似錦錯在利用了宮主的善心仁厚,但卻是逼不得已。一切的一切,請容似錦解釋。”
雪無心扭頭看了一眼火如藍,但見火如藍正蹙眉看著風似錦,很好奇他口中的解釋是怎麼個解釋的樣子。
想必這丫頭也是想起風似錦死後的那段日子吧?
想起徒弟兩次挖墳時的瘋狂與絕望痛苦,雪無心心裡有氣。
“你可知藍藍兩次挖了你的墳?”雪無心冷冷的道。
火如藍身子一顫,渾身發冷。
兩次挖墳,那感覺現在還那般的清晰,心痛的撕裂而後麻木的體驗,太過可怕。
風似錦頓了一下,抬頭道:“若是知道,哪裡敢死……”
雪無心瞧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竟是沒了怒意,但也不想饒他。
拉著火如藍坐下,對著仍單膝跪地的風似錦道:“解釋吧,最好完美一些。”
風似錦裝模作樣的捏著嗓子咳了兩聲,而後很嚴肅的道:“師傅,首先您一定要相信徒兒所說的每一句話,否則,徒兒解釋再多也是枉然。”
雪無心沒好氣的道:“本宮不是你師傅!”
風似錦顯然不在意雪無心冷硬的態度,輕輕一笑看向火如藍道:“我是藍兒的老公,呃,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您是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