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當即有士兵躍上臺來,大著膽子說了聲“皇上,得罪了”,便與慕容炎交起手來。只可惜慕容炎又豈是那般容易被打倒的,這一戰十多個士兵都打了下去,也沒有一個士兵能贏得了慕容炎。眾大臣在場下不禁交口稱讚皇上神武。
此時練兵場中形勢正是激烈,慕容炎打得興起,拳腳霍霍生風,每一招一式都凌厲無比。而場下計程車兵更是摩拳擦掌,群情激昂。唯有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李公公一臉的擔憂,悄悄走到了榮太傅和王副相的身邊低語道:“太傅大人,副相大人,皇上不可久戰,這些日子皇上一直飲酒,再加上這兩日都沒有休息好,請大人們還是想辦法讓皇上下場早些歇息吧。”
就在李公公說話的當口,又有幾名士兵被那慕容炎打下場來。王副相不禁搖頭道:“太傅大人,我看皇上若是不選出個人來,絕不會下來。不若請總兵大人選一位出色的上場吧。”榮太傅盯著場中的情景,又細細看了看早已汗流浹背的皇上,當即也同意那王副相的意見。
眼見著那王副相宣來總兵,聽了王副相的囑咐後總兵再急匆匆離去。然後在小李子的期盼下,不一會只見一個只黑臉漢子從士兵中凌空飛起,如那翩翩大鳥般飛落在到那練兵場上。僅從那出場的那般氣勢,足以見到此人的武功非同小可。慕容炎不敢小視,兩人瞬間交起手來,只片刻間便已過了二十餘招。
小李子緊張地盯著那練兵場上的打鬥,不禁擔心地道:“副相大人可曾交代了?這莽夫可不要傷到了皇上?”這般一說王副相和那榮大人還真有些擔心。可三人的念頭才轉到此,場中形勢卻發生了劇烈的變化,那男子運拳如風,一招緊似一招,只逼得慕容炎漸漸只有那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小李子張大了嘴巴,想要喊上一聲“住手”,可還沒等小李子喊出來,卻見那男子突然飛身躍起,向著皇上的肩膀一掌襲來。慕容炎低身閃過那襲來的一掌,可卻沒有閃過對方踢出的一腳,這一腳力道之在使得那慕容炎的身子向著後面連退了數步,竟向在地上倒了下來。
小李子一臉的緊張,向著那練兵場跑了過來。好在那黑臉男子連忙上前扶住了差點跌倒在地的慕容炎,
只聽得慕容炎大聲地宣佈道:“今日朕便封你為千夫長,告訴朕,你叫什麼?”
“回皇上,卑職李充。”黑臉男子準備下跪,卻被慕容炎一把拉住了手道:“今日你與朕不打不相識,朕還要給你獎賞。” 說話間小李子已然來到了近前,連忙扶住了皇上。只一扶住皇上的手,當即臉都嚇白了,當即道:“皇上回宮,各將士跪安!”
小李子和那李充一起將皇上攙扶上了轎,就連那王副相及榮太傅也都看出了皇上的異樣,一路行色匆匆跟著回到皇宮。而那廂皇上已命人傳來了華太醫,眾人不禁個個臉上變色。要知道華太醫輕易不出診,若沒有什麼嚴重的問題,皇上也不可能傳召華太醫。果然半個時辰之後,就傳出了讓眾人驚訝卻不出乎意料的訊息,皇上腿骨折了!不休息三個月根本不能站起來。
很快地王副相和榮太傅大人再度被召進了清心殿,躺在龍榻上的慕容炎已是一臉的蒼白,細細地囑咐道:“從明日起,早朝取消。王副相和榮太傅大人共同協埋朝政,每晚把當天的處理的摺子送到清心殿便可。如遇到兩人都無法決擇之事,再同來清心殿議事。”
王副相和那榮太傅都點頭應是,兩人退出皇宮之時已是夜深時分。只是這廂兩人一退出,那廂慕容炎已眾床榻上下來。拍了拍手,屋裡很快出現了一個人———軒轅耀暉。
“從今天起,你便留在這皇宮之中偽裝成朕,華師傅會給你易容,縱是身邊最親密的人也認不出你來。遇到王副相和那榮太傅都無法決擇之事,你便裝病,想辦法把資訊傳給朕。如果實在來不及,就讓王侍衛通知華師傅,請華師傅拿主意。”慕容炎一字一字認真地叮囑道,只聽得軒轅耀暉一臉的痛苦的表情。
軒轅耀暉怎麼也沒想到皇上突然緊急而神秘的召見居然是為了此事,偽裝成皇上那是多大的事,可還要偽裝成腿骨折了的皇上,軒轅耀暉想拒絕,卻又不敢拒絕,只能喃喃地問道:“皇上,這是去找淑媛娘娘嗎?不如帶為臣一起去,一路也有個照應。”
慕容炎沒有理會那一臉痛苦樣的軒轅耀暉,卻向著那侍候在一邊的小李子道:“小李子,這裡裡外外你一定要安頓好!尤其是後宮那些女人,若是她們前來探病,一律讓皇上裝睡,小心露出了破綻。”聽得小李子已是兩眼含淚,哽咽著道:“皇上,你這一次外出,身邊沒有奴才侍候,一定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