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黃祖呵呵一笑,對著劉琦拱手說道。
“令侄女?那是誰呀?本公子軍中從未有過女子啊。”劉琦聽完黃祖的話,不由得一怔,疑惑地說道。
“呵呵,舍侄女在大公子軍中任中郎將,掌管軍器司。”黃祖面帶微笑,得意的說道。
“啥?黃碩?她是女的?”劉琦不由一愣,失聲叫道。
“可不是嗎?她大名叫黃碩,小名叫月英。”黃祖捋了捋頷下長鬚,笑著說道。
劉琦聞言喃喃的說道:“月英,月英。”隨即想起來了什麼,再次失聲說道:“你說她是黃月英!太守大人的令侄女!這,這怎麼可能?”
“呵呵,有什麼不可能的?末將乃是江夏黃氏人,表字承宗,月英之父承彥乃是我兄長,雖然早年遷居襄陽,但仍遙領我族族長之職,大家皆知我兄名為黃承彥,其實承彥只是他的表字而已,他的名實際上叫黃俊,本來因為我家嫂子乃是蔡瑁長妹,我黃氏與蔡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蔡瑁竟然違背天心民意,陰謀廢長立幼,我兄屢次相勸,怎奈蔡瑁不聽,我兄便隱居襄陽,不再過問政事,直到大公子在去年荊襄文會上嶄露頭角,後又打敗曹公,平定荊南叛亂,再加上月英投入大公子帳下,越發心向大公子,漸與蔡瑁反目。”
“原來如此,我竟不知老將軍居然與黃老夫子是親兄弟,更不知道月英姑娘就在我軍中,實在是慚愧呀。”劉琦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過分,作為一個從後世而來的人物,他早應該猜出那個家在襄陽黃家灣、又精通器械製造的女子應該就是黃月英了,可是自己一開始就先入為主的認為對方既然是男人,自然不可能是黃月英。
而直到這時,細思黃月英過去的種種怪異性格,現在才徹底釋然,因為人家本來就是女子,自然會看起來像是偽娘。
黃祖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當初我家兄長本來想給他找一個年輕俊傑為婿,不過這孩子在聽說了大公子的傳奇經歷之後,竟然離家出走,不告而別,也不知為何就女扮男裝,來到了大公子軍中,一步步獲得大公子的賞識,為自己爭取了中郎將之職,這也是將軍慧眼識珠,栽培提攜之德。”
劉琦聽完這話連忙謙讓不已,慚愧的說道:“說句實話,本公子實在不知月英姑娘是個女子,否則的話絕對不能讓她一個女子在全是男人的軍旅中生活,黃老將軍,依本公子之見,月英姑娘畢竟是一個女子長期在軍中生活也不是辦法。”
黃祖連忙點頭嘆道:“這也正是家兄和末將憂慮之處,好在大公子已然答允與月英的婚事,不如就以此為名把她娶回府中,專門在府中研究軍械製造,也強似拋頭露面,讓人笑話。”
“啊?什麼?我與月英姑娘的婚事?”劉琦不由一愣,隨口說道:“我直到現在才知道月英姑娘原來是女兒身,啥時候答應與她的婚事了?”
黃祖的臉色不由得沉下去來了,緩緩說道:“大公子可不能做了事情不承認,據月英所說,有一晚上,大公子到了她的小木屋之中與她一起吃飯喝酒,期間我那侄女曾問道,如果黃月英願意嫁給你做妾,你是否同意,大公子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而且還說不會以貌取人,如今怎麼說變就變了?更何況大公子已經與我那侄女同室而眠,我侄女清白已經被汙,日後還如何再去嫁人?據我侄女所說,當時她並不願與你同室而眠,是你大公子將我侄女灌醉,然後乘虛而入……”
劉琦頓時也想起來那一晚確實說過那麼一句話,不由的頭大如鬥,後悔莫及,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不對黃月英表現出一副體貼親民的姿態,更不該放任自己的好奇心而進入人家的“閨房”與人家進餐,更不該與人家抵足而眠。當初自己只不過是一時的好奇心而已,沒想到竟然遭遇到了如此後果。
想到這裡,劉琦苦笑了一聲,隨後說道:“老將軍先不要動怒,本公子實在是一時沒有想起來,經過老將軍提醒,本公子現在確實想起來了,不過婚姻大事,兒女不能做主,此事還要問過父親才成。”
黃祖聞言嘿嘿冷笑,對著劉琦說道:“公子只是納妾,根本用不著稟報主公,更何況,末將聽說大公子在廬江新納了兩位妾室,也沒有向主公稟報,現在如此說,是不是故意推脫?”
“不是不是,老將軍怎能這樣想呢?實在是因為月英姑娘牽扯太大,老將軍也該知道,蔡軍師一向與我不和,而黃老先生與蔡軍師又有親戚關係,萬一因此而讓黃老丈受到什麼陷害,本公子不僅對不住月英姑娘,也對不住自己的內心啊,所以,此事須得父親同意,蔡軍師才不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