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得珠寶、葛越,又將並上繚,也盡皆向他祝賀,劉勳心中也是喜悅不盡立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儒生忽然大聲說道:“大人,不可如此。”
劉勳看了那人一眼,知道他是光武帝之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代,名叫劉曄,字子揚,淮南成惪人,便問道:“別人都向本官慶賀,唯有子揚說不可,是何緣故?”
便見劉曄恭敬說道:“上繚雖小,卻是城堅池深,攻難守易,不可旬日而下,將會導致兵疲於外,而國內空虛,現今孫策據有彭澤、柴桑,一旦乘虛而襲我,則後不能獨守。如此一來,將軍進屈於敵,退無所歸,若大軍出征,禍必至矣。”
劉勳呵呵笑道:“子揚此言大謬不然,孫策乃是下邦,請我派人幫他平定禍患,又怎麼可能會對我心生歹意?更何況孫策新據柴桑,民心定然不穩,更兼劉琦大軍就在南昌,劉琦是我同宗,一旦我遇到危險,向他求救,我們兩軍合作,共同對付孫策,那孫策便有十萬大軍,也終將敗走。再者說了,上繚離南昌如此之近,我若不取,日後定當為劉琦所得,屆時我以同宗,又如何好意思強搶?這豈不是把上繚富庶之地拱手讓人?”
劉曄聽劉勳如此說,長嘆一聲,默然出帳,輕輕嘆道:“亡我者,必孫策也。”
卻說劉勳並未接受劉曄的勸告,而是調集大軍,統黃猗、袁胤,率領六萬大軍前去征討上繚,大軍橫渡江水,來到了彭澤,早有孫賁和孫輔迎了上來,執禮甚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