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義。”
張順一怔,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麾下的都伯竟然敢揹著自己與別人來往,便擺擺手說道:“向充,你就留在這裡陪他們吧,沒有本將的准許,不能隨便離開,其他人跟我走。”
卻見一個弱冠少年結結巴巴的說道:“將,將軍,末將並沒有與他他有什麼約定啊……”
鄧芝呵呵笑道:“向充老弟,我就知道你不願讓我還你這份情,不過今日我非要換你這一壺酒不行。”然後不由分說,把向充拉到了一旁。
張順極其厭惡的掃了向充一眼,然後帶著眾人匆匆離開。
在離開營帳後沒多遠,張順悄悄吩咐親兵隊長:“告訴大頭和黑三,讓他們做得乾淨點,鄧芝和陳震都有點本事,千萬不能讓他們逃走了,對了,他們不是正好要喝酒嗎?那就讓他們喝完了再動手好了。嘿嘿,本將也算對得起他們了。”
那名親兵隊長點頭答應下來,又問道:“那向充怎麼辦?”
張順略一猶豫道:“哼,這向充小兒不長進,竟然揹著本將暗結他人,也是死有餘辜。”
那名親兵隊長渾身輕輕一震,但還是恭敬地答應了下來。
張順這才從那一百名都伯中選出來二十多個親信,然後又選精壯士卒三百餘人,乘夜摸到了劉琦的大帳附近。
他們這一路發現劉琦的營帳守衛外表看起來很是嚴密,可是裡面其實很鬆懈,那些士兵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飲酒,有的賭博,有的睡覺,實在是一支鬆鬆垮垮的軍隊。
“就這樣的軍隊都能打勝仗,可見那劉琦是多麼的幸運,也足以證明荊南四郡的叛賊是多麼不堪一擊,只可惜這麼好的立功機會二公子和我們將軍沒把握住,反而被這劉琦搶了大功,實在是可惜。不過這樣的機會被我張順抓住,實在是太幸運了,說不準將來論功行賞,我就能被拜為一郡太守,嘿嘿。”
張順越想越興奮,帶領著軍隊悄悄摸進了大帳,而劉琦的那些守衛們各忙各的,誰都沒有發現他們竟然已經溜進了大漲。
張順率領著大軍進了大帳之中,發現地上還是鼾聲一片,那些文臣武將竟然連衣甲都沒有脫去,就在地上呼呼大睡,不由得嘿嘿一聲冷笑。
“兄弟們,動手。”張順一聲低吼,當先拔劍,對著劉琦的腦袋就剁了去。
那個劉琦眼看就要死在自己的劍下,卻不知為何竟然閃身躲到了一旁。
然後張順就見劉琦緩緩站了起來,對著自己說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偷襲本將,幸虧本將有所防範,否則今晚還不成了你的刀下之鬼?兄弟們,軍司馬張順、張宇,軍侯劉燦、牛楚、王恆等人勾結長沙賊人,欲圖謀反,大家速速與我動手,斬殺這些賊子,決不能放一人漏網。”
劉琦說完之後,當先拔劍與張順戰在一起。
與此同時,魏延、甘寧、黃忠、劉式、徐庶等人也都紛紛起來,揮舞著手中武器與敵軍戰在一起。
王粲和繁欽也沒有絲毫的懼色,這兩個文人各持手中劍,背靠背的站在劉琦等人身齊聲喊道:“張順、張宇,你們幾個笨蛋中了我們將軍之計也,速速拋下武器投降,並供出背後主謀,我們將軍還可饒你們不死。”
“眾位將士們,張順張宇等人犯上作亂,難道你們定要隨他們走上絕路不成?你們死不足惜,可你們的妻兒呢?難道跟著你們做一輩子反賊妻女不成?屆時你們妻女淪為奴隸,受人欺凌,豈非是你們的罪責?”
“將軍有令,此次犯上作亂只誅首惡,脅從不問,你們可要好好把握著得來不易的免罪機會,如若再負隅頑抗下去,等待你們的只能是死亡和毀滅。”
而就在魏延等人動手的同時,帳幔揭起,早有劉琦身邊的三百名親兵湧了出來,以猛虎下山之勢對著那些敵兵展開了屠殺。
“不好,這一次竟然中了劉琦的毒計。大家快走。”張順、張宇看到這一幕,臉色驀然大變,立刻退後了十幾步,然後乘著將士們與對方拼得你死我活的時候,解開門口的帳幔就奪路而逃。
可是出了帳幔之後他才震驚的發現,原來剛才劉琦大軍軍紀散漫之事竟然全都是假的,因為他看到一隊隊計程車兵毫不雜亂的列陣在營帳門口,將自己的退路完全包圍,自己作戰雖勇,卻沒有絲毫的信心能從這天羅地網一般的大營中逃出去。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劉琦大軍之所以能夠不斷取得勝利,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嘿嘿,這都怪我們太過輕率了,誤了將軍和二公子的大事。”
張順苦笑著看了看對面的張宇,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