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中感到了非常得意,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將這些將領包圍並生擒了。
所以太史慈不同聲色的對身後的傳令官下令,待會在作戰的時候,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一定要把這支敵兵給圍起來,讓他們無法逃脫,然後伺機生擒活捉。
太史慈見敵將率軍衝過來,也是不慌不忙的把雙腿一夾,催動從敵軍之中奪來的一匹戰馬衝上前去,同時喝令麾下大軍依計行事。
過了不大一會,張遼等四將便衝到了近前,立刻對著太史慈的隊伍展開了廝殺。
可是太史慈的丹陽精兵既然號稱天下精銳,自然有他的不同凡俗之處,一個個盡皆血性男兒,悍不畏死,雖然只是步戰,卻與那些騎兵將官展開了廝殺。
這些士兵們用手中的單刀和長矛,與敵軍展開了殊死拼殺,那些用長矛的就直接招呼馬上的敵軍士兵,而那些用單刀的雖然夠不著,卻是直接對著馬匹展開了攻擊,他們刺馬的眼睛,砍馬腿,斫馬腹,將一匹匹戰馬殺死,然後乘機將那些被戰馬甩到地面上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敵兵給殺死,一個不夠就是兩個,兩個不夠就是三個,甚至多的時候有五六個士兵一起動手,將敵軍的騎士給斬殺當場。
當然,也有一些士兵僥倖刺殺了敵軍士兵,並順手搶過了敵軍的戰馬,然後躍上馬背,成了己方的一名騎兵。
幷州的那些騎士們也不虧是精銳,雖然對方的人數是自己的幾十倍,卻沒有一人有半分的畏懼,全都是奮勇殺敵,浴血奮戰,想盡各種辦法來打擊敵人。
所以,這一場戰鬥可說是慘烈異常,殘破的斷臂斷腿到處都是,空氣中充滿了一股令人聞之作嘔的濃濃血腥味。
但是沒有去注意這些,雙方都在想著用什麼辦法儘量給對方造成更大的傷亡,所以戰場上除了偶爾傳來一聲慘叫聲和一聲聲的大喝聲之外,全都是撲哧撲哧的刀槍入肉的聲音,單調而沉悶,狂暴而粗野,令人不敢直視這一幕血腥的慘劇。
戰鬥進行了一炷香的功夫,幷州的那些騎士們全都壯烈戰死,他們所帶來的竟然是將近二百名丹陽兵的傷亡,這樣的比例已經足夠他們驕傲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號稱天下精銳的丹陽兵!
不過他們卻也很不甘心,因為隨著他們盡皆戰死,他們的四位將軍全都被牢牢圍在了核心,想要突出重圍幾乎很難。他們真的很強再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護衛將軍們的安全,讓他們能夠順利離開,可是他們卻不能這麼做了。
張遼等人雖然不知道那些士兵們心中的遺憾,可是他們卻能感受到那些士兵誓死護衛他們的決心,看著麾下的騎士們一個個滿足的死去,他們的眼睛盡皆溼潤了,一股股狂躁在他們心底升騰,他們決定這一次一定要殺一個痛快,為那些死難計程車兵報仇。
雖然只是四騎,但他們卻毫不畏懼,好像是在指揮著十萬鐵騎一般,悍然的衝了過去。
只聽得一聲冷哼,隨後見到一員將領衝上前來,對著四將說道:“我太史慈敬重你們是英雄,如今便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們今天就來一個單挑,你們如果能夠戰勝我,便放你們走,你們也都是幷州爺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膽子?”
“既然如此,那我侯成就先來領教領教。”聲音落下之後,便見一將騎著一匹棗紅馬衝了上來,也不再多說,直接提著長槍就刺向太史慈。
太史慈不由得搖頭笑道:“你這速度也實在太慢了,這樣的本事也敢挑戰我太史慈?”
說完之後神色不動,手中長槍對著空中一挑,就見侯成的長槍把持不住,直接被拋飛了。
“啊?對方竟然如此厲害?”侯成見狀不由一呆,卻沒想到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太史慈早已驅馬來到近前,猿臂一舒,直接將他生擒活捉,擲到了地上,然後被太史慈的親兵湧上來,上了綁縛,押了下去。
“嘿嘿,成功擒住一將。”太史慈心中得意不已,臉上卻面色不變,大聲喝道:“接下來該誰了?”
魏續和宋憲見太史慈只是一招之間就擒住了侯成,不由盡皆大驚失色,他們知道侯成的武藝雖然不如他們,可是不管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想要戰勝侯成也需要百招之後,所以他們都知道,憑他們的身手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甚至他們憑直覺感受到,即便是他們四人之中武藝最高的張遼,恐怕也非此人之敵。
所以他們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齊齊出馬,對太史慈說道:“我們兩個都不是你的對手,希望能夠聯手與你一戰。”
太史慈不以為意的說道:“就你們兩個,恐怕也就是和剛才那個侯成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