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嫌隙竟然漸漸消除,想要靠離間之計,短時間之內是沒有辦法的,所以,我們要對付他,只能仗著絕對優勢的兵力,強行攻城。”
“可是如今周瑜與孫權嫌隙解除,一旦我們強行攻城,孫權必定會調集力量,全力援助的,僅僅是宛陵本身的力量,都能支援上幾個月,如果再加上吳郡源源不斷的兵力和糧草,恐怕支援個三年兩年的都不成問題,我荊州雖然富庶,如若在這裡耗上兩三年的話,恐怕也會得不償失。”徐庶搖了搖頭,緩緩嘆息道。
沒想到劉琦卻呵呵一笑道:“我正要吳郡出兵援助,最怕吳郡不出兵。”
“哦?不知主公有何妙計?”徐庶不由得一怔,隨後訝異的問道,就連賈詡的目光中都閃過了一絲的驚異,滿臉期待的看著劉琦。
劉琦也這兩名頂級智者都這樣看著自己,心中頗為得意,當下也不賣關子了,淡淡笑道:“呵呵,我們就是要藉著圍攻宛陵之機佈下伏兵,殲滅敵人的那些援兵,只要敵人來多少,我們就殲滅多少,這就叫做圍點打援。”
“圍點打援?”徐庶的目光裡透出一絲精芒,點了點頭,不過卻像是有話要說,賈詡則是默然不語,若有所思。
“元直先生有何疑問,不妨說出來。”劉琦嘿嘿一笑,直接開口說道。
卻見徐庶略一拱手,疑惑地說道:“主公想要消滅敵軍的援兵,這是一個好主意,可是我們如果單純消滅援兵,而不攻其地,則所起的作用十分有限,可是如若進攻吳郡,我們又與吳郡之間隔著一個丹陽,再說了,一旦我們抽調兵力取吳郡,恐怕周瑜立刻就會率軍反擊,如此一來攻吳郡之兵孤軍深入,二來進攻丹陽之兵也有危險,所以,恐怕我們將會得不償失啊。”
劉琦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賈詡與徐庶不愧是最頂級的智者,一瞬間就能分析出其中的利害,不過他見賈詡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開口問道:“文和先生,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卻聽賈詡輕輕說道:“下官雖然也像元直一樣心存疑惑,但見主公臉上一片從容,想必應該有了對策。”
劉琦頓時哈哈大笑:“文和所言沒錯,正如元直所言,既然本將已經定下圍點打援之計,自然有了下一步對付吳郡之策,這一次本將將會命令于禁統率大軍透過海路佔據吳郡郡治吳縣,取孫策之子孫紹,然後擁立孫紹為江東之主,乘機宣佈孫權毒害親兄的罪名,分化瓦解孫權的勢力,如此一來,不僅吳郡可得,連會稽也有可能會一舉攻下,到時候整個江東就只剩下了周瑜所據守的宛陵孤城。我們再讓孫紹以江東之主的名義下令周瑜歸降,再向周瑜保證,一定會給予孫紹優厚待遇,料想周瑜也不得不降。”
“啊?主公這的確是妙計,只不過從海上突襲吳郡的想法雖好,我們卻未必能夠實現,因為于禁將軍所屯駐的牛渚離海上還隔著孫權的丹陽郡,而北岸則是徐州的廣陵郡,那廣陵太守陳登不是無名之輩,他如今屬於曹操治下,下官恐怕其不肯放于禁透過。”徐庶幾乎沒怎麼想,便充滿憂慮的說道。
劉琦聞言呵呵笑道:“陳登雖然忠於朝廷,實際上卻單獨掌控著整個廣陵郡,自從平定呂布、陳登因恭被封為廣陵太守之後,曹操就再也沒有派人向廣陵派過兵,如今曹仁敗走,曹操正忙於應對袁紹,徐州的臧霸正忙於對付青州的袁譚,此時的廣陵正是我們可乘之機。”
“難道主公想要分兵打廣陵?這恐怕比較難吧?先不說我們如今既要包圍宛陵城,也要到各處設伏,殲滅丹陽各縣和吳郡的援兵,兵力已經捉襟見肘,即便是兵力兵力充足,恐怕也不容易攻破,陳元龍乃是智謀之士,更兼在廣陵深得民心。”
徐庶的臉上現出了一份的憂色,略想了想,便把心一橫,斗膽說道:“末將恐怕主公如果一意孤行,要分兵奪取江陵的話,我軍將很有可能會遭遇一場敗績。末將知道不該說此不吉之言,說了之後恐怕會被主公怪罪,但末將心中有話,如骨鯁在喉,卻是不吐不快,希望主公三思而行。”
劉琦卻依然神色不變,緩緩說道:“徐軍師此乃是忠言逆耳,本將如何會怪罪?不過軍師恐怕是誤會了,本將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出兵廣陵啊。”
“那主公的意思莫非是?”徐庶不由得一驚,隨即沉聲說道。
卻見劉琦輕輕地點頭說道:“徐軍師說的沒錯,我要動用三寸不爛之舌,勸說陳登歸附於我。”
“什麼?”聽到劉琦的話,賈詡和徐庶都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這樣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陳登作為廣陵太守,被曹操委以重任,主公劉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