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坐在店門口畫畫。望著眼前掃地的小雨與甚太,纖細的手指微微抖動,細微的線條輕輕的在白紙上浮現,勾勒出一個個清晰的圖案。
“喂,你在畫什麼啊”知道這個女的是夜一的妹妹;而且性格方面似乎有點問題後,甚太就不敢衝她太大聲。一是怕鐵齋揍他,二是怕夜一找他麻煩,三是怕蒲原對他陰險的笑。因為那樣就代表他會不知不覺的跑到自家店長的手術檯……哦不,實驗臺上,萬一被店長當成虛解剝了,到時候他的小命就玩完了。
可是,當甚太看清夜夏畫的正是自己偷懶的證據時,頓時急了。
“喂,誰讓你隨便亂畫的啊”甚太倏地將畫板從她的手上奪回來,剛要將畫紙撕了之時,耳邊忽然傳來鬼道吟唱的聲音。
“縛道之一,塞”
“可惡,你竟然用縛道綁著本大爺,你這個臭女人,趕快放開我拉、快點放開我”
無視耳邊的吵鬧,她漠然的將地上的畫板揀起來,將褶皺的紙張拂平,然後換張紙繼續繪畫。只是,這次她不再畫甚太和小雨,而是畫,一隻擁有著猩紅色眼睛的……黑貓。
“你在畫什麼”同樣無視甚太的當然也有小雨,只見她歪了歪頭,輕聲問“是夜一先生嗎?”
夜夏面無表情的繼續畫,當她畫將整隻貓全都畫上,並且塗上顏色後,這才喃喃道“不是”
“那是誰”
“一隻、笨貓而已”她輕描淡寫的呢喃,雙手卻情不自禁的將畫板抱緊。
“啊拉,我說甚太啊,你沒事為什麼要躺在這裡啊,難道你有在地上睡覺的癖好嗎?”店門嘩的一下開啟,蒲原無良的衝著甚太嘿嘿一笑,背後還跟著一臉大叔樣的鐵齋。
“誰有那種奇怪的嗜好,可惡,店長,快點叫那個獨眼女把縛道解開。”甚太不知死活的衝著夜夏叫囂,只是很快就捱了鐵齋一記重拳。
“甚太,不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