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是臨死前絕望的慘叫聲,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沒有絲毫憐憫,趙諶並不擔心守備司會趕來,因為和那家丁一起去傳令的兵士,已經假傳軍令,今夜敢走出軍營一步者斬,周圍的百姓自然不可能前來幫忙,一來郭全成其兒子這些年來搜刮民脂民膏,魚肉百姓,百姓早已恨之入骨,而這筆賬自然也記在了郭全成的頭上,這時沒有拍手稱快已經算是善良百姓了。
趙諶帶著兵士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心中常常嘆了一口氣,裡面的眾人早已倒在血泊之中,趙諶記憶最深的是一位懷胎近六個月母親,跪在冰冷的地上,拽著趙諶的衣服一味懇求趙諶,只要放過她腹中孩兒她願意做任何事,趙諶只是冷冷的看著,忽然長劍掄起,劍鋒劃過,女子的腦袋已經跌落在地,鮮血噴濺的滿地都是,美麗的容顏已經完全定格,失去了生機,趙諶絕不會給敵人機會,就算可憐天下父母心,趙諶該做的還是要做,斬草必須除根。
忽然有兵士走到趙諶身邊跪地顫聲道:“仁王殿下,那些孩子怎麼辦?我們下不了手啊。”
仁王嗎,現在對於趙諶來說,這個稱呼真是莫大的諷刺,趙諶淡淡的說:“全部殺死,若是覺得手刃太殘忍,就用毒藥吧,服從命令,去吧。”
那兵士捏緊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忽然站起,朝著後面的房屋而去,也許良心會譴責他一生,但作為軍人,服從乃是天職。
忽然不知從哪裡竄出一條獵犬,朝著趙諶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