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美好的未來起來,若是有人知道也許會惹人恥笑也說不定。
白衣男子不在猶豫,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腳一登,身體猛然向前衝去,手中的流星出在快速的行進中向剛剛一樣擺動著,趙諶嘆了口氣,原來白衣男子的進攻方式沒有任何改變,依然向前猛衝,在不遠處將快速運動的流星錘朝著壯漢甩過去,相信很快發生的情況會和以前一樣,果不其然,壯漢狂妄一笑,大吼一聲之間,用手腕捏緊斧柄,肌肉隆起,準備給流星錘最後一擊。
趙諶突然眼光一凝,難以置信的看著白衣男子,原來他在全力從空中揮下流星錘的同時,雙手一鬆,身體幾乎和流星錘保持一線向著壯漢衝去,臉上皆是慷慨赴死的表情,這樣手無寸鐵的向前衝去,只要壯漢斧頭一偏,定會將白衣男子砍成兩半。
壯漢微微一愣,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他的確很想將白衣男子砍死,但那樣的後果定然是被從空中落下的流星錘砸成肉醬,他可不想和白衣男子這個將死之人一同赴死,壯漢也是久經沙場,短暫思考之下,他還是全力擊向流星錘,‘砰’的一聲巨響,流星錘化為眾多形態各異的鋼鐵碎塊,向四周四散開來,白衣男子悶哼一聲,一個鐵刺狠狠扎進了他的後背,頓時鮮血如柱,雖然疼的冷汗直流,但白衣男子動作並未減慢,幾乎已經衝到了壯漢的身邊,壯漢也頗為惱怒,剛才擊碎流星錘的大力,讓他傷到了虎口,現在還在隱隱作痛,現在白衣男子赤手空拳正好可以將其砍殺。
壯漢雖然剛剛擊碎流星錘,不再是巔峰狀態,但斬殺空手白衣男子自然不在話下,若是對方僥倖避過,只要逼退白衣男子也是好的,壯漢在求生**的驅使下,用巨斧重重的朝著迎面的白衣男子劈下,眼看朝著自己面門劈下來的巨斧,白衣男子神色從容,似乎眼前的並非殺人的利器,而只是一把軟扇而已。
白衣男子身體只是微微一偏,並未減慢速度,斷臂伴隨著深色的血液遠遠的飛到一邊,白衣男子大喝一聲,也許是在發洩身體的疼痛,也有可能是發洩內心的悲傷,白衣男子赤紅著雙眼,猛然跳起,在壯漢驚恐的目光中,用膝蓋重重的頂在壯漢的面門之處,只聽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壯漢的腦袋不自然的掛在脖子上,早已凹陷不堪,巨斧掉落在地上,發出巨響,壯漢的身體被頂飛數步,突然仰面倒下,鮮血從七竅之中流出,十分悽慘。
白衣男子跪在地上,粗重的喘著氣,臉色因失血過多而慘白異常,冷汗不斷的流下,布衣的一塊被他撕下,將斷掉的手臂傷口之處緊緊紮緊,大量的失血會讓人休克,以當時的醫療條件來說白衣男子必死無疑。
趙諶看著白衣男子充滿了敬佩,剛才那短暫的一瞬,被深深的印在趙諶的腦海裡,雖然不知道白衣男子的信念是什麼,但那種一往無前的勇氣,會讓任何人為之深深震撼,狹路相逢勇者勝,白衣男子以國人的勇氣,赴死的決心最終活了下來,趙諶捏緊了拳頭,全身微微顫抖,忽然之間趙諶仰起頭,看著白衣男子小聲喃喃道:“我會救你。”
三大頭領再次站了起來,看著白衣男子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怪物,一口氣斬殺己方三人,若是‘血鐮’全體都是這樣的實力,他們也不用掙扎了,根本沒有機會取得勝利,他們都十分忐忑不安,那些零散的勢力都不是傻子,和他們非情非故怎麼可能跟著他們拼命,若是擂臺比鬥‘血鐮’贏得了勝利,只要二當家隨口說斬殺三大沙匪之人便可活命,甚至賞賜,相信會有很多零散勢力會選擇這條路。
本來他們三家的勢力就弱於‘血鐮’若是零散勢力再倒戈相向,那更是雪上加霜,他們三人心中不是沒有想過,立刻動手將身邊的二當家擒住,但看到不遠處虎視眈眈看著他們三人的‘血鐮’護衛,他們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三人頹然的坐在椅子之上,招呼那個和尚模樣的漢子上擂臺,他也是最後的希望,對於趙諶他們真的不抱什麼希望。
白衣男子將自己的手臂撿起,用布包了起來,走到擂臺邊上,身體蹲了下來,將手臂遞給剛才那個借武器給他的‘血鐮’成員,略帶歉意的道:“抱歉,損壞了你的兵器,現在我用我的手換回我的劍,不知可否。”
那成員趕忙將長劍遞給白衣男子,並未接過斷臂,吞吞吐吐的表明不礙事,他的眼神中對白衣男子有一種認可和敬重,白衣男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也許他太久沒有笑過,已經忘記了如何去笑,白衣男子接過長劍,將斷臂綁在身上,目光看向坐在臺上的‘血鐮’二當家,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二當家看著白衣男子,同樣眼神複雜。
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