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了李悅痛心疾首的哭聲,讓人十分憐惜,趙諶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無法迴避,轉身走上前來將李悅抱起,一時之間春色了無痕,只是趙諶沒有發覺,門外還有一個俏麗的身影站在那裡,有祝福,有嫉妒,複雜的感情存在於心間。
當清晨的陽光喚醒了整個大地,趙諶起身,為正在酣睡中的李悅蓋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發現王惜宸正坐在客廳裡,秀兒正陪在一邊,桌上的秀兒為趙諶準備的早飯機會被王惜宸吃光。
王惜宸對趙諶壞笑著擠眉弄眼,趙諶真想上去抽他兩下,王惜宸連劈極厚的道:“早飯準備太多了,我怕你吃壞身體,暴飲暴食可不好,我就幫你解決了一些,這還有一點,別介意啊,趕緊吃早飯,我們還有要事要處理。”
秀兒道:“公子我再去做一些。”
趙諶看秀兒的眼神之中感情複雜,想來昨晚之事秀兒是知道了,只能溫聲道:“不用了,秀兒我出去了,那個…”
“公子放心,李悅姐姐我會照顧好的。”秀兒回道。
趙諶又是一陣尷尬,拿起僅剩的一點早飯,拉起竊笑不已的王惜宸除了房門,王惜宸收起了調侃的語氣,認真道:“太子妃之事乃是大事,你最好認真思量。”
趙諶淡淡道:“知道了,你還是這麼羅嗦。”冉觀望惜宸為之氣結。
兩人來到了軍營之中,議事大帳之中,西軍眾勢力的真正領導人齊聚一堂,王惜宸為趙諶低聲介紹幾個需要注意之人,首先是坐在左手側的分別是北凌城代表付儀,此人四十歲上下,此人面色虛白,眼神低沉,明顯是酒色過度之人,但不時眼中閃動的精芒,看來也不是簡單人物,此人手中有兵甲三萬。
在他旁邊是月孤城城主錢佑鍾,此人三十歲左右,面如冠玉,氣質沉穩,舉手投足間頗為自然,尚未太大特點,手上兵力三萬,右手邊排頭之位名叫牛立,屠野城城主,只見牛立,體型壯碩,滿身全是爆發性的肌肉,椅子被壓得咯吱作響,牛立面色猙獰,明顯是狠辣之人,手下兵甲三萬。
在他下手是一名端坐的女子,名叫許詩墨,因為面板保養極好,看起來只有二十餘歲,其實早已過了三十,姿色尚可,但氣質不俗,此女的丈夫才是歸隱城城主,但此女做主的事情大多數人都是心知肚明,同樣帶甲三萬,不可小視,其餘小勢力王惜宸只是隨口一提,這四人掌握近十二萬大軍,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一會的角逐,主要目標便是這四人。
其實這四人心中也頗為無奈,王惜宸發的邀請函,內容極為簡單,誰不來誰邊是西夏內應,這個大帽子可帶不起,就算明知這是鴻門宴也必須來,大不了到時候配合趙諶便是,趙諶殺死鎮遠城城主獨生子的事早已不是秘密,這四人都是老江湖,只要到時候表示忠心,和趙諶一起攻伐鎮遠城便是,除非趙諶瘋了將他們四人趕盡殺絕,或是軟禁起來,那麼後面的麻煩之多,可以想象。
趙諶和王惜宸上前,眾多實力勢力代表皆上前請安,這最有勢力的四人雖然土皇帝做慣了,但面對不論是地位還是戰功都極高的趙諶,唯有放下身段低身行跪拜之禮,王惜宸給了趙諶一個眼神轉身而去,趙諶會意,這是前去準備刀斧手,當以當日約定擲杯為號,趙諶步伐沉穩的坐在主做之位,其餘眾人方才落座。
趙諶抱拳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趙諶,今日勞煩各位遠道而來,一來,是為解決西軍未來前途之命運,各位有何良策但說無妨,二來,與各位多寫走動,在未來的戰事中也好相互支援。”
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懶洋洋的響起:“走動是假,欲奪我幾人兵權是真吧。”
趙諶轉頭看去,正是坐在坐在左側第一位的付儀,四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趙諶,趙諶心中冷笑,看來此人定有所持,趙諶笑著道:“付城主此言差矣,我趙諶只喲袔拳拳報國之心,並無私掌大權之動機,各位要是不信我趙諶自然是口說無憑,我只想找一個真正擊敗西夏軍的辦法,希望各位和我通力合作。”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我錢佑鍾代表月孤城表格態,聽從太子殿下號令,擊敗宿敵西夏。”錢佑鍾站起來表態道。
牛立站起來道:“太子殿下,我牛立是個粗人,來不得那些彎彎繞,直接明說了吧,我們知道太子殿下要對付鎮遠城,我們也知道鎮遠城和西夏人素有來往,我們願意出兵,幫殿下掃除敵人,但我的兵士們也要吃飯,請殿下解囊相助。”
趙諶心中暗罵,你那裡是粗人,實在精明的很,牛立並不提趙諶殺了鎮遠城城主獨子之事,而是說鎮遠城和西夏軍多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