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雙眼緊緊的盯著趙諶道:“好小子,膽量不小,我倆教教你懲戒營的規矩,械鬥乃是死罪,只可拳腳相向,若是不幸敗北,就算傷殘同樣必須作為第一批次衝鋒在前,若是不幸死了,只能說時運不濟,你可知曉?”
趙諶淡淡的看著男子,將長槍扔給旁邊的兵士,趙諶的武勇早已在前面的作戰中,得到新招募兵士的認可,隱隱之間以趙諶為核心,而那些後來救出的綠林好漢,很快便脫離了隊伍,各自分散開,或是加入一些組織,或是隔山觀火,看看投靠哪一方划算。
男子道:“只要你從大爺褲襠底下鑽過,我自然不為難你,如何?”
趙諶招了招手,淡淡道:“來吧。”
“住手!”粗狂男子剛要上前,突然聽聞制止聲。
一個身著戎裝的女子走了上來,男子不悅道:“許三妹,你想幹什麼,不會是你看上了這小子吧。”
這個女子身著一套黑色緊身戰甲,右手緊緊握著刀柄,手臂之上安著機關之物,趙諶看向女子,原本姣好的面容之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暗紅傷疤,看上去頗為恐怖。
“馮肖,你若再敢胡言亂語,老孃便將你舌頭割下,你信是不信?”女子年齡並不大,但一身氣息,到讓人很快忘記其年齡。
馮肖道:“那你給我讓開。”說完不顧許傲珊的勸阻,朝著趙諶攻來,雖然對許傲珊的兄長頗為顧及,但上次作戰之時,許傲珊的兄長受了箭傷,否則馮肖才不敢得罪許傲珊。
趙諶雖然對軍中居然有女子十分詫異,但男子迎面攻來,趙諶自然不能坐以待斃,趙諶的想法很簡單,立危但不能鋒芒太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趙諶十分清楚這個道理,身形向後一閃,避開馮肖勢大力沉的一拳,馮肖右腿橫掃而來,趙諶雙臂架實,後退一步,完全將馮肖的腿路擋下,馮肖也是頗為驚訝,拳頭呼呼生風,接連不斷地朝趙諶攻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四章 出兵在即
馮肖的攻擊看似威力極大,若是碰上想必便是非死即傷,趙諶身手矯健,可輕鬆避開馮肖的連續攻擊,但趙諶為了看起來像是防禦的極為艱難,屢屢露出破綻,趙諶看準機會,身體一矮,腿路一掃,馮肖避之不及,仰面倒下,趙諶猛然向前一步,用膝蓋頂著馮肖咽喉。
趙諶的勝利讓周圍的懲戒營兵士為之一驚,馮肖雖然不算懲戒營中頂尖的高手,但也不好對付,趙諶贏了馮肖,自然應該擁有屬於趙諶的那份尊重,趙諶起身,剛要從馮肖頭上侮辱性的跨過,但看著馮肖的眼神,趙諶最終改變了主意,趙諶將腿收回,向出面調和的許三妹抱拳一禮,算是感激,跟著懲戒營將領前去營房。
周邊那些隨趙諶同來,分流至懲戒營的新兵同樣跟著趙諶而去,趙諶身邊有如此多的兵士追隨,若是他們最終可以在懲戒營中活下來,這個神秘的男子又是一股新崛起的力量,不得不引起一些團體的重視,雖然軍隊之中對團體持取締的態度,但懲戒營情況特殊,加上懲戒營中的團體,只是在戰鬥時多一些相互支援,一來二去,上峰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趙諶對帶路的將領感謝了一番,並給與了錢財,讓那將領有些受寵若驚,滿臉感激之色,雖然此將在懲戒營中並無地位,但尚不釋出的命令可是透過其向下釋出的,懲戒營中的老兵早已習慣了這種嚴苛的作戰方式,自然沒必要去討好將領,而趙諶則不同,雖然這些新兵被分流至懲戒營和趙諶沒有絲毫關係,但儘量保住這些兵士的性命,趙諶自覺是自己的責任。
好在安營紮寨,這些新兵早已熟練掌握。且經歷過大戰之後,算是客棧之兵,但和懲戒營的兵士比起來明顯太過稚嫩,在那將領離開之前,趙諶詢問了一番,讓趙諶瞭解到不少秘密,雖然並未可信,但有備無患。
懲戒營的伙食與住所還算不錯,起碼在全軍之中算是如此,當然這主要是當初懲戒營大腦軍需處。將軍官帶兵卒一併處死,雖然最終帶頭鬧事的懲戒營兵士被斬首示眾,但對於膽大包天的懲戒營兵士,自然供給都是最好的。
一切安排妥當,趙諶穿上新發的制式戎裝,懲戒營的軍服之上,前後皆繡著一頭醒目的巨虎,戰場之上除了震懾敵軍外,最重要的作用是防止懲戒營的兵士逃走。這幅圖屹然成為了懲戒營的標誌。
趙諶找了一些提著一罈濁酒,朝著刑場而去,趙諶一路走來,並未遇到阻攔。開封府的刑場經常會出現斬首示眾的情況,倒也不算新鮮事,一些守衛的兵士看著數百跪在邢臺之上的金兵,或是冷淡。或是滿臉憤恨,金兵常常前來攻伐,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