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要大大超過宋朝的樞密使,因為這個兵馬大都統不僅有統兵權,而且他還掌握調兵權,是名副其實的西夏兵馬大元帥,按照現代的話就是三軍總司令了。
鄂博的突然出現讓嶽明感到徹底解決西夏問題有了一道曙光,雖然這還不是正是的談判,嶽明一看張士俊率領著手下人將那個刺客逼得連連後退,剛才還滿臉驚慌的官員們也安靜了下來,馮凱也已經帶著一部分人回到了自己身邊,形勢已經被完全掌控了,於是吩咐道:“那就讓那個什麼大都統鄂博上前說話!”
馮凱道:“大人,這個刺客的身份現已查明。他就是號稱大夏第一勇士的浪埋,而要來拜見大人的那個鄂博就是西夏的兵馬大都統,他們都是西夏二王子寧令哥派來的,現在他們帶來的那五百朵挪兒已經被我們全部包圍了!”
嶽明呵呵一笑,說道:“你們幹得好,這次我們南下可真是開了眼界!馮凱啊,這就叫吃一塹長一智,咱們的墨衛也只有和敵人真正得交上了手,那才能看出咱們的不足之處,你以後訓練起來才能有的放矢;能遇到這個號稱第一勇士的浪埋,那也是你們的緣分啊,那就讓張士俊他們先在那邊打著吧,你也派你手下人過去好好見識一番。傳鄂博!”
大約過了有一碗茶的功夫。就見一隊全副武裝地禁軍領著一個騎著一匹白馬的西夏人,從西北“斜陽破”方向緩緩地就來到了碼頭邊,走進了才看清,此人年約四旬,身形剽悍,虎背熊腰,不過顎下的那一縷稀疏的黑鬚讓他多了幾分的儒雅,少了幾分的魯莽,看起來倒像是個有勇有謀的人。
來這個人正是鄂博。原來他剛在破廟裡聚齊了那五百名“多挪兒”,就得到了浪埋已經和宋軍大打出手的訊息;並且宋軍的反應異常迅速。駐紮在斜陽破上面的兩千宋軍,在得到浪埋偷襲欽差船隊地訊息後立即兵分兩路,一路前去支援;另一路則根據浪埋出現的大致方位,立即就斷定遠處的那個破廟是他們的老窩。於是那一千人馬也風馳電掣地趕到了,帶兵地將領一聲令下,一千人馬就將這座破廟之外圍了個水洩不通。
鄂博此時已經拿定了主意,與其這樣出去死拼硬打,還不如自己一人劍走偏鋒,去鋌而走險,如果他能夠說服那個欽差大人,那目的就全達到了;於是當宋軍擺開架勢就要攻進廟裡的時候,他領著幾個親兵大踏步地就走出了廟門。對著外面的宋軍高喊著有要事要面見欽差大人,並且在他的授意下,他身後的那五百“朵挪兒”也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敵酋要面見欽差大人,還說是有要事,領兵的是一個副指揮使哪敢做主,於是一面派人嚴守這座破廟。做好一切應變的準備;一面派人立即前去稟報欽差大人。當他得到了欽差大人答應見這個自稱是西夏兵馬大都統地人之後,就派出一百名精壯計程車兵,半是押送半是帶路地就將鄂博一個人送走了;他在這邊仍是嚴陣以待,一旦得到讓他們進攻的命令,那就立即進行圍剿。
鄂博雖然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等他來到大宋欽差乘坐的這艘“天威號”下面,向上一看。還是被這艘大船的龐大身軀嚇了一跳。他站在岸邊環顧四周,發現這首大船足足有兩丈多高。整個大船就好像一座高大地城池一般漂在水上;而這支欽差船隊一眼望不到頭,堪堪地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山嶺。
鄂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那個放棄動武的決定感到萬分的慶幸,這要是打起來,恐怕他那五百人還沒到這艘大船前面就已經被打得無影無蹤了。
這時鄂博就見船頭上站著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官員,器宇軒昂,儀表堂堂,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參照他地所見所聞,看來此人就是大宋朝廷地欽差嶽明瞭,於是鄂博急忙上前學著大宋的禮儀,深深一揖,然後高聲說道:“大夏國兵馬大都統鄂博參見大宋欽差大人,大宋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什麼。大夏國兵馬大都統?到了現在還這麼趾高氣昂。看來非得摁到地上打屁屁不行了!
李元昊起兵公開反宋。早就按照大宋地官制體系建立了屬於自己地官署機構。並且在國內李元昊自稱是大夏國地皇帝。這早就是公開地秘密;甚至在有些宋人地眼裡。李元昊雖然沒有經過大宋朝廷正式地承認和冊封。可是他們也認為李元昊已經是皇帝地身份了。
當然了。天下已經有一個大宋朝廷了。李元昊怎麼也當不起一個“大”字。所以有些人私下議論起來。也是一口一個西夏。一口一個夏主。儼然沒有意識到他們地語誤。眼下地這個鄂博自稱是“大夏兵馬大都統”。在這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