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睿嘴角微微一揚,楚絳芸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把頭低下。
玉容太后命人給傻丫頭賜了坐。
“既然已入得這宮來,便不要過於拘束,日後本宮便喚你絳芸如何?”
對著玉容太后的善言細語傻丫頭愣愣的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傻傻的點了點頭。玉容太后的視線慢慢被楚絳芸所吸引。她總覺得好似見過這個女子,細想下,覺得真是見過這等絕色之女憑自己的記性應該不會沒有印象,便在腦中拼命地搜尋。
倏的,靈光一閃,她微微一笑,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兒了,不料,發現他也正盯著此女細看,便在心中低低地笑開了,然後輕柔地對著傻丫頭和楚絳芸說:“今日喚你們前來只是見個面,無需拘禮,這意柳宮只是暫憩之地,過幾日我再為你們重新安排住處。。。。。。。“
“母后。”
玉容太后揮手製止了赫連睿的打斷,繼續對她們說:“想你們連日奔波必是乏了,好好歇息去便是。”
楚絳芸連忙拉著傻丫頭向太后下跪謝恩。
玉容盯著她們出殿的背影笑著對赫連睿說道:“睿,你看這主僕二人,主不像主,僕不像僕,你不覺得可疑嗎?”
“。。。。。。。“
“想知道答案便隨為孃的來。”
說完後,一臉淡笑,便往後廳書房走去,赫連睿緊跟其後。
回到意柳宮楚絳芸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太后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掃過她,她從她的雙眼裡看到驚歎,也看到了疑慮。
提心吊膽的過了好些日子到也相安無事,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那日夜裡,千嬌百媚連同傻丫頭侍候楚絳芸沐浴後便早早地歇息去了。
楚絳芸卻獨自一人挑燈看書,穿越來到這裡後認字並未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對這繁體字,在二十一世紀被身為醫學院教授父親的薰陶下也有所熟知,並也寫得一手漂亮的顏真卿楷體,連他的行書也模仿的頗為神似。
可憐新月為誰好(一)
對這繁體字,在二十一世紀被身為醫學院教授父親的薰陶下也有所熟知,並也寫得一手漂亮的顏真卿楷體,連他的行書也模仿的頗為神似。
這一年多來她還時不時地會模模擬正的楚絳芸的筆跡來書寫,也是不想有人在看到她的筆跡後會懷疑她的身份。
“唉。。。。。。。”合上詩集無由地嘆了口氣。
燭火輕曳,好似一陣風拂過,只見一人影從視窗躍進。正想張口呼叫,來人一手從後腰環住,一手掩住她的嘴,在她耳邊輕語:“莫怕,是我。”
回頭迎上柔情脈脈的雙眸。
“珉王爺?”
“我好擔心你,好掛念你。”那樣的急促,如此的深情,他對她的思念是這般急切。
楚絳芸想要掙脫他腰際上的手,無奈他並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直視他的正面。
“那日送你進宮後,西蜀送來快報,西楚國時常派兵擾我邊境,皇兄便命我速速前往西蜀,我走時你尚未醒來,這些日子著實讓我擔心。”
美目裡除了深情還有真真切切的牽掛,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心中也有許微感動,被人牽掛總還有幸福的,特別是在這異時空裡。如果不是心中忘不了寧楓,在這陌生的時空她說不定會接受他,愛上他,瞧見他一身的風塵,問道:“可是剛到?”
把她拉入懷中,聞著她身上沐浴完的清香,心中泛起陣陣悸動,啞聲回到:“恩,還未用膳,也來不及歇息,本是明日一早才進宮覆命的,可是放不下你,聽說你被安排到了意柳宮,心想皇兄定是見到了傻丫頭,真怕你們會為難,便什麼都顧不了了,私自進宮來看你,見著你好好的,總算是放心了。”
心底湧起的感動更為強烈,輕輕地推開他,怕會傷害到他,卻不得不冷著口氣說:“王爺,絳芸不值你這般對待。”
可憐新月為誰好(二)
心底湧起的感動更為強烈,輕輕地推開他,怕會傷害到他,卻不得不冷著口氣說:“王爺,絳芸不值你這般對待。”
一臉疲憊的俊臉仍是笑意盈盈,對她的冷淡也並不惱,繼續說道:“今生你便是那唯一值得我放在心上的人,三年一到,接你出宮的人不是你父親,而是我,還有。。。。。”強忍著想把她重新拉入懷裡的渴望,
“還有,如果你願意,我想馬上稟明王兄,我想向他要了你,想是他會准許的,”見著楚絳芸聽了這話驚詫地看著自己